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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与门外汉】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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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准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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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28 P.M. 天气/阴
          莱塔尼亚,某座高塔。
          帕斯卡站在房间的窗前,看着塔下。莱塔尼亚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只有树叶在宣示着沉寂的萧杀。不莱梅广场的音乐会已经结束了,古典音乐的余韵回荡在高塔上空,低沉如一首冬灵歌谣。
          “阁下,那个人还站在塔下。”
          在帕斯卡身后,他的侍卫恭恭敬敬的用双手捧着一沓毯子——毯子的原主人是一位萨尔贡王酋。
          “随着入秋,天气冷下来了,请您披上这个御寒吧。”
          那位王酋很粗鲁,行为举止就像是一个未开化的野蛮主义者,但是他的编织工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帕斯卡这么想着,将毛毯像披肩一样裹在身上。
          他的视线从沉寂的远方收回,望向塔下。紧闭的塔门之外,长着圆角的卡普里尼兀自发着抖来回踱步,焦急的胜似一枚躁动绝望的音符。
          帕斯卡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不懂变通......康德大公,黑格尔大公和海德格尔大公有回复了吗?”
          他的侍卫立刻回复道:“除黑格尔大公外,两位大公已经回复,同意乌萨斯的交易,都不会对姆利斯特镇做出援助行为。”
          “姆利斯特临近的七座高塔有六座都同意了,看来我们挺有默契的啊。”帕斯卡嘴角微微上扬起来。
          “喂,我说,你觉得不莱梅广场的音乐会怎么样?”
          “阁下,我没有去听。保护阁下的安全是我的首要任务。”侍卫立刻挺挺腰,厉声回答。
          “那我换个问法,您觉得莱塔尼亚和哥伦比亚相比,是否有些死气沉沉了?”
          “阁下,我不像您一样有见识,去过哥伦比亚。”
          帕斯卡低下头,再次看向塔底门外的卡普里尼。来访者扭曲备受折磨的面容被他一览眼底,一时间恶趣味让他心生愉悦。
          “我还以为你会迎合我的问题,说哥伦比亚更有活力。”
          “我只是实话实说。”
          帕斯卡将手搭在窗沿上,“年轻的时候,我在哥伦比亚留学——那是我第一次离开莱塔尼亚。那时候的我叛逆而冲动,听的音乐暴躁而激进,玩的东西刺激而疯狂。几年过后,我顺应了血统,变成了这座最阴沉的国家里最阴沉的贵族之一。”
          侍卫小心翼翼的偷瞄一眼帕斯卡的背影,没有回话。
          “岁月峥嵘啊。当初回来的时候,我还带了吉他和滑板,希望能够在莱塔尼亚推行这种文化。”帕斯卡眯起眼,似乎在回忆过去那段美好的时光,“谁能想到,如今的我已经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莱塔尼亚人了呢?”
          “阁下......您的吉他已经坏掉了,一直没有修好。那块滑板还保存着,如果需要拿出来......”
          “拿来吧,虽然我已经做不来这种运动了。”帕斯卡重新睁开了眼睛,跨越的思绪从数年前哥伦比亚的霓虹夜幕重新回到了巫术高塔之顶这具干瘦的身躯内,“我已经步入中年,发现莱塔尼亚的沉稳优雅才是我的归宿。至于哥伦比亚,你知道现在的我是怎么看的吗?”
          “不过四成财富,两成烟药,两成酒精,两成情色。”他接着说道。
          主仆同时沉寂了下来。片刻后侍卫退出了房间。
          一阵冷风吹过,塔底那位被拒之门外的来访者抖得更厉害了。阴沉的天空中云反反复复,起起伏伏,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帕斯卡好奇的打量着来访者——这个男人披在身外的居然只有一块亚麻篷布。他难道不冷吗?他记得这个男人一直很怕冷来着。
          侍卫抱着那块滑板回来了。
          “阁下,快下雨了。是否要赶走......”
          帕斯卡转过身,阴沉恶趣的笑容转瞬即逝,“让访客在塔外被大雨摧残,有违我的优雅信条。”
          “阁下,这个平民配不上您的优雅。”
          “当然,不过还是让他进来吧。”帕斯卡示意侍卫把滑板放在窗边。他装作不经意间说道:“对了,我有说过,我认识门口那个卡普里尼访客,他曾经是我在哥伦比亚学习时期的后辈这件事吗?我们一起滑过滑板。”
          侍卫愣住了,惶恐如同弥漫的烟气笼罩在他脸上。
          “是,是我失职,我马上,我马上去......”
          “去吧。”帕斯卡无趣的摆摆手。侍卫如释重负的退出房间。
          他又回到窗边,自上而下俯视着塔底之门的打开。如今的他很喜欢这种从高处审阅地面的视角,仿佛曾经最高之塔的恐怖巫王俯视整个莱塔尼亚,一切尽在掌握。至于那块被放在窗旁脚边的滑板,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直到侍卫带着那个圆角卡普里尼进了这间房间,他才堪堪转身。侍卫自觉地退下,房间里留下帕斯卡和圆角的卡普里尼。
          离得近了,帕斯卡看的更清楚了——来者的脸上挂着伤疤,身披一件粗制却耐磨的亚麻披风。长着老茧的手和低垂的视线一起微微颤抖,犹豫彷徨无异于落秋的虫豸。他的鞋被磨破了。一只鞋的侧面破洞露出了里面渗着血的裹脚布。
          卡普里尼怔怔嘴,话语在口舌间打转,最后汇聚成一行卑微的恳求:“卡斯那大公,求您出手帮帮姆利斯特吧!”
          帕斯卡并没有让他说完,就打断了他:“喂,还记得我吗?卡尔拉.恩格斯?”
          听到这句话,名为卡尔拉的卡普里尼惊讶的抬起头来。他不敢置信的打量起面前的莱塔尼亚贵族,消瘦阴沉的脸庞逐渐和记忆中那位哥伦比亚大学的前辈的面目重合。
          “......你是帕斯卡?”
          帕斯卡后退一步,让卡尔拉.恩格斯看到床边那块滑板:“是我,如今我的全名是卡斯那.帕斯卡。这是我当初的滑板,你还认得吧?”
          呆滞爬上男人的脸庞,惊喜接踵而至:“太好了,你是帕斯卡!姆利斯特有救了!”
          帕斯卡双手合交叉:“你现在是......”
          “我,我现在是一名天灾信使!”
          同人不同命啊。帕斯卡看着面前故人一身衣着,眼神微挑,内心暗暗地感叹道。
          恩格斯并没有在意大公的神色变化,自顾自的说道:“姆利斯特,姆利斯特遭遇了天灾,大地震的裂沟破坏了移动地块的能源系统,姆利斯特已经偏离了航道。现在已经快入冬了,城邦里的人们缺少热源和燃料,现在已经在拆解公共设施里的魔法单元烧毁取暖了!再没有援助,姆利斯特人就要被冻死了!”
          “你先坐下来吧。”
          “帕斯卡,这事情很急,真的!我......”
          “你应该休息一下。在找到我这边之前,你已经跑了几座高塔了?”
          恩格斯愣了片刻,回答道:“算上你这一共四座。康德大公,海德格尔大公和黑格尔大公的高塔还没有去。”
          “跑了不少路吧?”
          “嗯。在从莱布尼兹大公到叔本华大公高塔的路上,我的载具抛锚了。索性最后这段不是很远,磕磕绊绊算是走过来了......姆利斯特现在的状况很糟糕,你......”
          “你还会玩滑板吗?哥伦比亚大学还有定期举办滑板比赛吗?”帕斯卡靠在窗沿上,用脚踢了踢滑板,又一次答非所问。
          “啊?应该......还有举办的吧?我和你一样离开哥伦比亚这么久了,这些事情已经不是很清楚了。至于我,这么久没有滑滑板,技术早就倒退成一位门外汉了......不是,我们应该说说姆利斯特......”
          帕斯卡看着眼前的人儿,突然问:“我知道你很急。不过在我之前,前面三位大公,是不是都拒绝帮助姆利斯特?”
          “嗯?你怎么知道的?我甚至都见不到他们!”恩格斯回答完,怒气将他脸颊堆出深深褶皱。
          帕斯卡叹了口气:“康德大公和海德格尔大公不会同意帮助姆利斯特的,因为姆利斯特附近的七位大公中的六位已经达成了协议,将姆利斯特这座因为天灾而没有价值的移动城邦出让给乌萨斯军。作为交换,来年来乌萨斯军会打退骚扰莱塔尼亚边陲的卡西米尔翅骑。”
          “什么?什么意思?”恩格斯脸上写满了不敢相信。
          “意思就是,姆利斯特被六位大公放弃了。”
          “所以姆利斯特的人们只能被冻死?”
          “乌萨斯交涉方的意思是,想要接手一个“便于掌控”的姆利斯特。”
          恩格斯惊诧的瞪大了眼睛,片刻后满是狂躁的抓起了头发,“妈的,妈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肯定还有救的吧?”
           没救了。帕斯卡心想。
          “对了,对了,七位大公有六位同意了,还有一位还有转机!帕斯卡,你会出手帮助姆利斯特的,对吧?”
          看到卡普里尼的殷切目光,帕斯卡大公又一次叹了口气。
          “你好像误解了一件事情。”
          “我也是那六位大公之一。尚未给出意见的是黑格尔大公。”
          帕斯卡话音刚落,恩格斯就像是被标枪击中了一般,两眼无神的向后倾倒而去。他面前扶住墙,脑子里回荡着刚才帕斯卡的话语,“你,你......为什么?”
          “相比于击退年年进犯卡西米尔翅骑的功绩,一座小城微不足道。”
          恩格斯突然上前按住帕斯卡的肩膀:“我操你妈!你知道当我看到卡斯那大公是你的时候我有多放心吗?你他妈怎么能够做出他妈的这种决定?”
          帕斯卡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按着他的肩膀,面对故人的热切逐渐消失:“卡尔拉,你要知道,你现在按着的是一位大公的肩膀。”
          两名侍卫从屋外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长矛对准了恩格斯。
          “恩格斯,我告诉你,这座塔被一位大巫师附过巫术,塔里用不了你那擅长的源石技艺。现在,如果不想被长矛捅个对穿,就给我滚出去。”
          沉默。恩格斯按着帕斯卡,一对矛尖对着恩格斯。在沉默中,恩格斯慢慢的松开帕斯卡的肩膀。
          “你他妈怎么成了一个烂透了的贵族?你怎么成为了这种货色?”
          帕斯卡着面前的卡普里尼,神色逐渐蔑视起来:“你错了,恩格斯,我只是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莱塔尼亚人。这就是莱塔尼亚。”
          恩格斯呸了一口,转身向门外走去。在他背后,曾是友人的帕斯卡嘲讽般的声音传来:“你是要去找最后一位黑格尔大公吧?他的领地离我这里很远。来得及吗?”
          恩格斯没有说话。
          “唉,多少是友人一场。你不是说你的载具坏了吗?用这个吧。”
          帕斯卡拿起他那块哥伦比亚滑板,穿过侍卫走到恩格斯身边,“拿啊,这么远的路没有交通工具可不行哦!”
          “......你想看我笑话?”
          “毕竟这东西就和你一样,不属于莱塔尼亚的规则。你觉得黑格尔他,会帮一个划着滑板的小丑吗?”
          帕斯卡笑了起来,脸上的嘲讽和蔑视不言而喻。当恩格斯站在塔下之时,他就在恩格斯身上看到了哥伦比亚的影子。他看见面前的贱民愤怒的握拳,一脸的败像,不知为何心底更加愉悦了。
          恩格斯松开了拳头,慢慢的接过帕斯卡手里的滑板。
          “这就对了。你......”
          “我草你妈。”这次是恩格斯打断了他。
          卡普里尼天灾信使在说完之后,突然抡起手里的滑板,狠狠地自左向右抽在大公的头上。大公愣住了,狠狠地被这一下抽翻在地。滑板的轮胎划破了大公的头皮,一道自耳朵到角的伤口冉冉流出鲜血。
          “我草你妈!看好了,滑板是这么用的,你这个莱塔尼亚门外汉!”
          恩格斯自上而下狠狠地抡出了第二下。大公在疼痛中嘶吼着本能的扭动,使得这次滑板的前段创在大公的肩膀上。咔嘣两声,骨头断裂和滑板开裂的声音同时传来。大公叫的更惨了,身体扭动的就像一条卑微的蛆。
          半截滑板掉在了一旁的地上。
          就在恩格斯要用手里的滑板抡第三下的时候,两位侍卫终于反应过来。一前一后,两对矛尖狠狠地插入了信使的身体,贯穿了众多器官。
          “你他......妈。”恩格斯晃了晃,两眼微微模糊。他还想抡出第三下,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没力气了。有点痛,怎么,怎么这么沉重......
          两根矛被从访客的身体中拔了出来,随之访客瘫倒在了地上。他颤抖了几下,很快便不动了。他手里的半截滑板随之滑落,就掉在帕斯卡身边。
          帕斯卡终于停止了尖叫,惊魂未定的喘着气。一位侍卫急忙上前要扶起这位尊贵的大公,却被他粗暴的推开了。
          “这个贱民!他弄伤了我的手,他的血还弄脏了我的萨尔贡编织毯!”他嘶吼起来。
          另一位侍卫上前一步:“我马上派人来清洗您的毯子,另外医生很快就到。”
          帕斯卡不再嘶吼,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个也打扫一下。”
          两位侍卫恭敬退出房间。很快,仆从们就会蜂拥而入,将这间房间重新符合莱塔尼亚的高贵。不过,现在,这间房间里只有帕斯卡和恩格斯的尸体了。
          帕斯卡站了起来,脸上重新变得阴沉。他踢了踢地上两块断裂的滑板,骂道:
          “滑板是这么用的吗?你这个门外汉!”



      ★★★★准博士
      NoComply P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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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板不是用来打人的!滑板不是用来打人的!滑板不是用来打人的!
      原本作为笔者,不应该主动引导读者解读文章。但是因为我个人的落笔失误,在文中给了读者“滑板是暴力的代表”这一错误的印象!
      由此,我对各位坚持滑板运动事业的运动员们说一声,非常抱歉!
      我的原意是,在象征层面,滑板代表新一代兴起的文化,具有变革意义的革新,新生的希望。而帕斯卡背叛了这种文化,成为了腐朽古旧的莱塔尼亚贵族的一员。因此,恩格斯用滑板作为武器,暴打了他。哪怕弱小的总是战胜不过强大的,也会创下伤口,总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当然,这只是滑板的象征层面。非常欢迎各位读者对文章做出其他解读。如果您阅读我的故事能够得到收获和启发,是我最大的荣幸。
      当然,请不要简单认为滑板是用来打人的。滑板作为一种极限运动,体现的不是暴力和反叛,而是一种人类对于极限运动的向往和更快更强的追求!
      当然,玩滑板的时候千万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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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博士
      NoComply Pro
      后记:
          故事里两人都已经随着时间变成了滑板的门外汉。同时,他们也互相变成对方所处环境规则和道义的门外汉。
          希望我们不会成为人类道德的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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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博士
      阔步,除旧
       [s-2-7] 好家伙,滑板在中国大众眼里印象那么差就是因为你们这种人吧
    • 广英和荣耀啊?并没有啊,我并没有否定滑板啊。
      对滑板的偏见是文中帕斯卡的个人观念,它的定位是一个腐朽固化的莱塔尼亚贵族。事实上 最终恩格斯就是用滑板暴打帕斯卡的,这就是我的态度啊qwq
      倒不如说这篇文章 滑板只是一个载体,一个联系故事的纽带,让恩格斯和帕斯卡两个世界的人有所交集,爆发冲突。
      我这个人比较孤陋寡闻,真的写滑板恐怕是写不出什么好东西的,所以这篇其实是借助滑板主题写一点个人思想哦。
      以泰拉大地的基调,发生这样的故事,应该不突兀吧q w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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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博士
      咸鱼佬又写文章啦!不请自来!
      这次咸鱼佬的故事借助滑板为载体,讲了两种世界观的冲突和矛盾,细读过来还是很有意思的哦。
      另外很有意思的一点 文内出现的各位大公 似乎是历史上有名的唯心主义哲学家。(叔本华大公哈哈哈哈)
      最后一幕 恩格斯殴打帕斯卡,唯物主义殴打唯心主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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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博士
      见证者
      解锁了滑板奇怪的新用法(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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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博士
      Terra Prime
      点灯人
      这些名字我DNA动了
      (不过莱塔尼亚这个时候应该还属于封建统治时期?应该由资本主义来推翻封建主义(不是)(由社会主义引导倒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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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博士
          是篇好文章,恩格斯和帕斯卡,数年之前的滑板同好。数年之后,一人是天灾信使,一人却成为了莱塔尼亚的腐败贵族。
          看广英的意思,姆利斯特看样子最后也没被拯救,所有人都被冻死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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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博士
      广英的这篇故事又看了几遍,不由自主的职业病犯了开始解读起来
      以下是我看出的玩梗和暗笔(不排除是我过度解读):
      1:姆利斯特
          被遗弃的城邦名叫姆利斯特,应该是对应了德语“Mondlicht”,意思是月光。德语,月光,最出名的应该是贝多芬的《月光鸣奏曲》。这也反向印证了莱塔尼亚音乐之邦的地位。
      2:不莱梅广场
          开篇描写,帕斯卡高塔远处有一处叫不莱梅广场的地方,刚刚结束音乐会。
          现实中,不莱梅是德国的一个城市,也可能是指不莱梅大学。不过根据音乐会,此处最有可能是指格林童话中的故事《不莱梅的音乐家》。不过,目前尚未了解广英写不莱梅的具体的指代和暗示。
      3:大公们
          这个应该很多人都看出来了。文中出现的各个大公,都是历史上的德国哲学家(除了帕斯卡,他是法国的)。出现名字有:“康德”“黑格尔”“海德格尔”“莱布尼兹”“叔本华”。大家可以自行百度一下,就会发现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唯心主义哲学家(莱布尼兹也是那个数学家)
          其中,只有黑格尔大公没有明确做出放弃姆利斯特的决定——毕竟现实中的他也算是马列主义的源泉之一
      4:帕斯卡和恩格斯
          这两个人的代表几乎就是写在读者脸上了。他们的原型分别是:
          布莱士.帕斯卡(唯心主义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散文家。没错就是那个气压单位帕斯卡。同时他的“帕斯卡的赌注”也很出名。)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思想家,哲学家,革命家,教育家。他的大名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所以两人的对峙,一定意义上也是两种主义的对峙。实用主义对战思想苇草。
          值得一提的是,大公们和恩格斯都是德国人,只有帕斯卡是法国人。我思来想去都没弄明白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对峙,只能给出两种可能的解释:
          一,两者都是各自主义的重要推广人物(恩格斯主持国际运动,帕斯卡则提出帕斯卡的赌注)
          二,他们的对峙可能是致敬“尼尔机械纪元”里帕斯卡对战恩格斯的那一幕。
          目前看来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5:帕斯卡递滑板给恩格斯
          这里帕斯卡明显是在嘲讽恩格斯。他至始至终都不觉得恩格斯能够为姆利斯特求得救援。
          这一幕可能是在致敬小说《死亡空间:殉道者》,因为文末面对怪物,反派也是对主角说:“哎呀怎么可以让你就这么送死呢?”然后塞给主角一把汤勺,让他被怪物撕碎。
          当然,这一条可能是我过度脑补。但是我总觉得这一部分广英肯定藏了寓意。
      6:卡尔拉.恩格斯
          在这个故事末尾,恩格斯似乎是死了。但是,他的全名叫做“卡尔拉.恩格斯”
          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呢?
          在广英缓慢更新的另一个小故事《医生,黑曜石和小狼》里,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
          “当然,囚犯还想要多好的待遇?”伊奇狱警冷笑了一声,“这里可是黑海豚监狱!这里的囚犯可没有人权。当然,医生你也别把这些囚犯当人看喽!”

          无视了外面的嘈杂,他饶有兴致的说道:“比如说,六层那边的616间,关的可是莱塔尼亚的巫师!他当初在乌萨斯境内运用巫术谋杀一位军长官,可要在这里关上一百二十年哦!还有这边的走廊尽头735间,关的倒是个鲁珀族小姑娘——这死了妈的小鲁珀在卡兹戴尔当初切了我们一整只军队!不过她得了矿石病,也没几个日子好活喽!”
          沃夫杨并未停下他的发言:“我知道你们现在无比渴望自由,但是这里是监狱,我们还在监狱里!那帮狗日了狱卒就在我们脚下的一二三层。如果不是卡尔拉和他的源石技艺,你们已经被拿着装备的乌萨斯条子给揍回牢房或者阴间了!”
          听到卡尔拉的名字,囚犯们逐一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位卡普里尼身上。这个长着圆角的莱塔尼亚妖巫脸色阴沉的抬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其他人一圈,又把头低了下来。
      似乎这么看来,卡尔拉并没有死,后来还因为意图用源石技艺谋杀乌萨斯军团长而被关在乌萨斯监狱里。
      还记得为什么姆利斯特没能得到救援吗?因为大公们和乌萨斯军勾结,故意放弃了这座被天灾破坏的移动城邦和上面的人们。这也许就是卡尔拉之后谋杀乌萨斯军官长的原因了。
      这就是我看出来的部分了,总的来说 是个好文章。(广英快更新环普拉尔和监狱风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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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册博士
      楼市nb啊(话说我是不是在咸鱼佬的其他帖子见过你?)
      补充一个个人想法,那个不来梅应该是指童话不莱梅的音乐家没跑了。因为童话的最后,音乐家们齐心协力赶跑了强盗。

      咸鱼佬的原文:不莱梅广场的音乐会已经结束了,古典音乐的余韵回荡在高塔上空,低沉如一首冬灵歌谣。

      打过剧情的我们知道,冬灵人才是原住民,后来的莱塔尼亚人才是强盗。所以这里的“不来梅广场的音乐如同一首低沉的冬灵歌谣”也是在暗讽莱塔尼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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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
      见证者
      ……草,“一辆滑板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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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博士
      孤星之忆
      破碎的不仅是滑板,也有故友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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