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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廷斯克对峙】终战之战的起始(The End of the War to End All W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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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习博士
      开辟者

      BGM: Sabaton - The Price Of a Mile -
      18:36 29.12.1096 UW(乌萨斯西部计时)  -
      圣骏堡 塔夫利宫 会客室 -

        冬日的阳光从未眷恋乌萨斯广阔的大地,早早便抹去了天边最后一抹瑰丽的红霞,将昏暗的大地交由苍白双月交相照看。姣白的月光透过帕拉第奥式建筑敞亮的大窗,拉长阴影,将之化作窄长而古怪的奇异形状,一如儿童影戏间伊利亚·穆罗梅茨 (Ilya Muromets)与金帐的皇帝卡林(Kalin, the tsar of the Golden Horde)传奇的战斗般。
        波将金公爵依偎在会客厅的炉火旁,爆燃的火花映照着这位年过半百的军事领袖被岁月扭曲的面庞。伴着昏黄的焰影与馥郁的红茶,公爵翻看着身旁传真机中新近传输的有一份资料,思筹片刻,随即将它扔进了炉火之间。
        “约兰达(Iolanta)!”抿下一口失去温度的红茶,他带着些许怒意不满的摇起桌上镀金的铃铛,呼唤着那位本该在他身旁服侍的女仆。
        未过片刻,年轻的菲林女仆便自会客厅厚重的金丝楠木大门后现身,带着职业的微笑向着公爵表达自己的歉意,娴熟的换上了一杯适温的新茶。她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很好,但长期伴于皇帝身侧,早已浸淫察言观色之道的公爵又怎会看不到他最喜欢的女仆眼角的泪痕,以及那仿佛肌肉记忆的标致微笑之下难以掩藏的担忧之情。
        “怎么了,我的好女孩,为何显得如此担忧?”漫长的外交与战争生涯让波将金的乌萨斯语也带上了些许高卢语柔和婉转的特点,纵使高卢早已在战争之中化作了历史的残骸,他那陈旧的发音却早已定型,怎么都改不掉。
        “没什么,老爷,只是家中的小事罢了,就不劳老爷您费心了。”菲林女仆面上的微笑没有半分更改,如绿松石般闪耀的双瞳却在炉火的映照之下闪烁其间。
        “我还记得你的弟弟,他是个不错的好小子,没记错的话是叫鲁斯兰(Ruslan)吧?”公爵湛蓝的双瞳注视着约兰达漂移不定的视线,将女孩下一句抵抗的话语扼在喉中,“我记得你说他参军了?是他那里出了什么情况吗,和我说说吧。”
        公爵平和的话语仿佛戳中了菲林女仆内心中的脆弱之处,将她的心防破碎。“是的,波将金老爷,鲁斯兰他托关系进了军队,被分到了巴尔克瑙山上的边境哨站,他前两天还托了队里会认字的秀才寄了封家书回来呢。”
        “只是...只是...听街上的人传言说卡西米尔人摸着黑打过来了,就在鲁斯兰他当兵的地方过来了,哨所里死了好些人...我担心弟弟的安危,就跑去了边防总局所在的区块打听情况,但那边也是一团混乱,没有人愿意告诉我鲁斯兰究竟怎么样了...我很担心他...“言语之间,泪水自面颊不住而下。父母早亡,自小便与弟弟相依为命的约兰达还是难以承受失去唯一亲人的痛苦,不禁泣泪而下,话至最后已泣不成声。
        望着身前菲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情状,多情的公爵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站起身来,抱住了还在抽噎中的女仆,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拂过她淡白的秀发,掠过她柔顺的兽耳。
        “是的,约兰达,就在今天凌晨,巴尔克瑙山周边的哨站遭到了卡西米尔军队的无耻袭击。我方在那里损失了三十多人,很快损失的消息就会在圣骏堡、乃至整个乌萨斯帝国公布。不要太担心了,财政部麾下的那帮家伙只是在北方走廊就修了数百个哨所,那孩子天生幸运,这种事情一般不会找到他的。”
        “至于边防总局,他们的陆军将军塔博里茨基(Taboritsky)昨晚携妻儿一同参加电影的首映仪式,结果在归家的途中走小巷被劫匪射中了胸膛。维特那家伙借着大叛乱的清洗把那群民兵组织升格为准正规军没有几年,作为*主心骨*的将军没了,会乱上一阵子也算常事,就不要指望他们能干什么了。”
        “怎么不和我说这件事情,我可以把他安排到禁卫军中当个低级军官,总好比被编进一支边境的准军事组织,跑到边远山区去吃风雪好吧。”波将金贴近了菲林女孩的耳边,以送风的悄声撩起她耳旁银白的绒毛。
        “老爷,我...”女孩不耐那风中的言语,她蹙而一缩,打了个寒战。
        “大反叛的结果改变了一切,旧贵族遭到打压,新皇陛下想要将他的新秩序加诸于这片土地,将我们逼入了消灭的边缘,你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弟弟也随着我们的失势受到牵累,不是吗?”他将下巴抵在少女头上,感受着她如若遭受最终审判般正瑟瑟发抖的躯体。
        最终,他收回了自己的躯体,优雅的退开两步,整了整有些散乱的衣襟与挂穗。
        “两面下注从未成为贵族们的专长,你做的不错,约兰达,没辜负我将你放在身边这两年,只是有些运气不佳罢了。”公爵踱步至会客室厚重的木门前,转头望向仍旧呆愣在原地的女孩,“局势已经逆转了,约兰达。去准备好我的床铺,通知女仆长,在我出现之前所有人禁止接近会议室的走廊。”
        “......也就是说,又要开战了吗,老爷?”惊恐与悲伤再度覆上了女孩的面颊,她意识到自己的主人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当然了,我的好女孩。不过我向你保证,这将是一场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



      19:01 29.12.1096 UW(乌萨斯西部计时)  -
      圣骏堡 塔夫利宫 地下会议室 -

        越过塔夫利宫装饰华丽的会议室,穿过一路向下的旋转阶梯,硕大的源石机械坐落于此。黄水湖和温札(Unzha)低地的尊神,“奇迹工匠(чудотворец)”马卡里乌斯(Macarius Zheltovodsky)创造了这座机器,源石技艺大师尼娜‧库拉克依娜(Nina Kulagina)为信号传输供能并提供加密中转。乌萨斯旧日的神明与今时的旧贵族于此构建了最为隐秘的源石信号传输网络,他们蓄谋已久,等待着今日的到来。
        “诸位,请确认信号联通状况。”尼娜自坐垫之上盘膝而坐,她头戴着天线状的放射高帽,瘦削的躯体仿若即将被沉重的高帽压垮一般,“布拉瓦茨基夫人(Madame Blavatsky)正试图通过心灵感应破译电讯!将频段调至FLAN-103,确认信号联通状况!”
        混乱的电讯号组成了雪花点般无序的杂波,淡绿的絮状点阵仿若幽灵般自房屋间或隐或现,有时还伴着街道的片影与街坊四邻吵嚷的声音,往昔时日的阴影皆尽出现在了这块封闭的地下会议室之间,令人思起旧式电视的回魂。
        “维特的那个灵媒师表姐还在试图影响连接吗,*乌萨斯粗口*,尼娜,尽快完成回路链接,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
        “联通完成了,公爵大人。”尼娜平静地声音自封闭的房屋间产生微小的回响,“在他们与整个乌萨斯的历史为敌之时,他们便早已没有胜机。”
          伴着灵媒者的话音,淡绿的幽魂踏过破碎雪花点与絮状的薄纱,显现在这座昏暗的地下会客室之间。位于乌萨斯大地各处的掌权者、神明与支持者们跨越了城际网络与电脑屏幕的限制,超越了黑色猎犬们分布于整座圣骏堡的电波监测,将自己的投影投射至塔夫利宫的地底,投射至波将金公爵的身前。

        亚历山大·苏沃洛夫(Alexander Suvorov)大元帅。年资最老的将领之一,稳健保守派,第一集团军的掌权者。
        贝加尔大公。受到波将金钳制的半傀儡,第三集团军的实际控制者。
        格里高利·波将金(Grigory Potemkin)大公。会议主持者,通过见风使舵保全了第四集团军力量的政治家,第四集团军的实际控制者。
        亚历山大·巴米亚京斯基(Aleksandr Baryatinsky)亲王。重组了因一瓶伏特加而在大叛乱中毁灭的第六集团军,不理政治的实用派,新第六集团军的掌权者。其下属,新近晋升的康斯坦丁·普希金少将列席旁听。
        柯西切。不死的黑蛇,远在切尔诺伯格领导整合运动的阴谋家,旧乌萨斯的灵魂之一。
        芭芭雅嘎 (Baba Yaga),反复不定的妇人,另一位列席于此的乌萨斯旧神。
        格雷戈里·奥托诺维奇·冯·梅比斯(Gregory Ottonovich von Mёbes)男爵,乌萨斯共济协会的大师,源石神秘学大师,乌萨斯民间的旧秩序维护者。
        斯坦尼斯瓦夫·什琴斯内·波托茨基(Stanisław Szczęsny Potocki)将军,卡西米尔骑士贵族,塔戈维查联盟(Konfederacja targowicka)领袖。塔戈维查联盟是一个发源于乌萨斯圣骏堡的卡西米尔人联盟,寻求借助乌萨斯的力量驱逐商业联合会,重建骑士贵族的黄金统治。

        保守派硕果仅存的力量、盘桓于乌萨斯大地之上的恶神、以及心怀鬼胎的民间结社领袖与意图依靠外国介入恢复往日荣光的卡西米尔旧贵族。渲染为深绿的全息影像勾勒出他们的轮廓,将保守的领袖们在精神上齐聚一堂。波将金开启小桌之上镶金饰银的精致留声机,柴可夫斯基的古典乐曲便流淌于半分阴暗的地下室之中,驱走了半分地下室中蔓延的暗昧。
      柴可夫斯基 - 第五交响曲~

        “欢迎各位莅临本次会议,寒暄的话就免了吧,已经没有留给诸位享受红酒与甜品的时间了。”波将金叩了叩木制的圆形议事桌,将诸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他的身上,“今日我们需要解决的话题,大家理应已有所了解了。今日清晨,卡西米尔征战骑士团“波罗姆斯骑士团”袭击了我边境哨所,幸得第六集团军中的这位普希金少将及时反映,对侵入我国的敌人进行英勇反击,才没有造成进一步的伤亡。”
        诸人望向巴米亚京斯基身旁列席旁听的普希金少将,几位集团军领袖小声议论几句,似乎对这位今晨仍是大校营长的指战员很是有兴趣。
        “不错的战斗,年轻人。”时光给这位第一集团军的领袖留下了过多的痕迹,年逾八旬的老者望向普希金年轻而坚毅的面庞,心中不由得升起了爱才之心,“及时出击,不仅驱逐了擅越国境、挑起战争的征战骑士,暴露了卡西米尔图谋乌萨斯边境的阴谋,还为新生的第六集团军打出了自己的威风,巴米亚京斯基,你的新第六集团军人才济济啊。”
        巴米亚京斯基亲王拦在普希金少将身前,向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点了点头,“大元帅,还是让我们回归正题吧。陛下和维特已经有所动作了,第五集团军正火速开拔向我军的防区靠近,边防军与驻卡西米尔的事务部也有所动作,他们十分希望在战争开始之前便将之消弭。”
        “你知道这不可能成功的,亲王。”贝加尔大公在量身定做的沙发之上扭动着自己肥硕的躯体,糖尿病使得这幅身躯自从前的肌肉满身化作现在行动困难的模样,也使他更多的浸淫于政治之道中,“陛下意欲创造一个‘乌萨斯人’的国民形象,将国家与个人宣传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共同体,将非‘乌萨斯人’的人赶出乌萨斯的国境。”
        “我们只需要推上一把,将牺牲的士兵、‘国族’与复仇主义联系在一起,他宣扬的概念便会成为他们的敌人。事实上,我想我们的同道已经在城际网络与市井之中做好了文章,而亲王您,不也刚结束了对此的记者发布会,才匆匆赶来参与此次的会议吗?”
        银发的亲王透过深绿的界域之膜瞪视着肥硕的大公,久经战阵的冷冽目光似是要将他钉死在他的真皮座椅之上。
        “请原谅我们的谨慎,巴米亚京斯基,我们必须确认你*真的*愿意加入我们。这是爱国者们的艰难岁月,随意信任他人只会导致满盘皆输。”波将金将身体插进两位将领的视线之间,将话题岔开,“雅嘎婆婆,‘伟大者’们对于此事的看法如何?他们是否支持我们正义的事业?”
        “咳咳,你也清楚,乌萨斯与卡西米尔的众神皆有亲缘,并非所有的伟大者都对此抱有兴趣...咳咳...”年迈的老妪靠在自己的摇椅之上,墨绿的影响渲染出她在柴火旁忽明忽暗的身影,“鲁贾维特(Rugiaevit)与纳尔特的佩伦(Perun)对此十分感兴趣,其余几人大多不是见风使舵,就是对未来的局势不太抱兴趣。”
        老人用鼻子努了努一旁玩弄手指的塔露拉,“至于柯西切,你可以亲自去问问他的看法,没人知道那只黑蛇究竟在想些什么。”
        “实际上,我在想雅嘎婆婆你为什么会参与这次会议,你不会如佩伦那般血冲脑袋,长生久视却钟爱战争与破坏。事实上,您只会喜欢与孩子们嬉戏玩耍,诅咒那些对小孩子们恶劣的家长们。我很好奇,是什么改变了你,让伊利亚·穆罗梅茨请得你作为长生者的代言人?”化为黑蛇的塔露拉双手轻扣剑柄尖的配重球,以恬淡自如的神情击回了老人扔来的言语之球。
        “...他们杀了我最喜欢的那个孩子,小小的孩子薇卡,她总会在午饭十分造访我的小屋,为一位年迈的妇人带来听来的新故事与阳光的欢笑...新皇的感染者纠察队从她的家里带走了那个可怜的孩子,我追了上去,可是老太婆我晚了一步......这够了吗,柯西切?”
        “很抱歉听到这件事情,雅嘎婆婆,世间总会有我们力有未逮之事。”
        “不过...波托茨基将军,如果有幸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将军你究竟是如何说动波罗姆斯骑士团的前线将领,在乌萨斯的边境区进行这样一起边境冲突的呢?”黑蛇脸上的诡异笑容仍未褪去,他将视线转向披挂纹章披风的骑士,用半分调侃的恭顺语气向着角落中一言未发的波托茨基搭话。
        “这还要归功于您,黑蛇先生。若不是您和您的‘整合运动’攻陷了边境重镇切尔诺伯格,商业联合会也不会愚蠢到认为乌萨斯早已在大叛乱与清洗之后不过是个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空壳。”很明显,这位金发的库兰塔仍旧保存了他身为骑士贵族的傲气与优雅,悄无声息的将话语呛了回去,“需要我为您寄上一封今日的《中央新闻报》吗,商业联合会的那帮蠢货已经在当日的晚报上准备鼓动舆论,期待让政府裁撤军队转而依靠雇佣军外包制维持国家安全了,他们怎么不把卡瓦莱利亚基直接改名为新卡兹戴尔,让那群魔族直接进驻算了?”
        “国防为国之重器,自然只有掌握在本国人的手中才能保全无虞。果真如波托茨基兄弟所说,那帮新自由主义的簇拥者从未理解过国家存在的含义。”波将金拍了拍手,将几人的视线聚焦于他的身上,“我想大家皆是黄金时代的贵族,让那帮重逆无道的疯徒得见真理也是我们肩上必然的责任。正如雅嘎婆婆所说,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自有渊源,我想在我们拨乱反正之时,塔戈维查联盟应该会与我们一同前行、并肩作战的吧?
        “只要几位元帅尊重协约,联盟自是会与乌萨斯军共同进退。”波托茨基将“协约”一词咬的很重,但若是他继承了半点家族流传的厚黑学智慧,便会轻易感知到此处除他本人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曾将那纸协约当做某种具有效力之物,一个用之即弃的光鲜傀儡,没有人会将他当做重要之物。
        “只是,波将金将军,国际形势何如?”柯西切的阴影穿过了旁听者梅比斯的影响,遥远的踏步声如军号般随着投影链路传来,踏入在场的每个人心中,“维多利亚大权旁落,摄政王忧心于内部的分裂和混乱;哥伦比亚与卡西米尔素有交往,双方的经济交往成为了哥伦比亚当年独立的主因;炎国不会轻易放弃他们的光荣孤立,但萨米与莱塔尼亚呢?我们的‘友邻’总不会坐视不理,眼看着夺回领土的机会自手中流逝。”
        “这将成为又一次世界大战,波将金将军,正如令盛国高卢分裂的四皇之战,这将是一场令世界局势洗牌的伟大战争,您发现了这一点,却不以为意。”
        “不敢苟同,柯西切。这不过是乌萨斯帝国的又一次征服罢了,一如你曾目睹的征服景象。不会有外来者敢于染指这场胜利,他们知晓如果行动,这些愚蠢者与他们的国家也将在罗斯勇士的兵锋之下化作尘泥。”苍老的大元帅对着年轻的德拉克吹胡子瞪眼,却未得到任何的回应,黑蛇只在意波将金的答案。
        “我会说‘就这样吧’,柯西切。”波将金怀抱着超级巨星般闪亮的迪斯科笑容,以拍手作为对她的回应,“乌萨斯帝国在苦寒之地围困的太久了,久到早已忘记阳光下土地的味道。”
        “高卢之死改变了一切,在她之前,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国家会在一场战争中覆灭殆尽、不留半点痕迹,但我们都见到了战争的结局。苏沃洛夫元帅,柯西切是正确的,无论我们选择与炎国还是卡西米尔开战,都不再是局限于两国之间的有限战争。我们将开启的战争,将是历史从未经历过的,席卷整片泰拉大地的世界大战。大元帅、诸位,希望你们能够在这一前提之下思考与行动。”
        “就在明日,参谋部将签署西南地区的局部动员令,陛下很可能将全军总动员令与宣战令尽可能拖延,我们需要依靠议会与媒体的压力迫使其签署命令。就在明日,第一集团军的飞行器将抵达山区,将牺牲者的遗体接回圣骏堡英雄公墓中安葬,他们将成为引爆民众情绪的第一个爆点。只需要我们加大边境冲突的烈度,复仇主义将会为我们完成其他所有的事情。预计战争将会在半个月至一个月内正式敲定,在战时体制之下,陛下将无法在仰赖他那忠诚的国民议会,应当如何去做诸位同僚应当比我更为清楚,我也就不再赘述了。”
        “我坚信,这将是一场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一曲交响乐曲放尽,消散的余韵再也无法压制背景的噪点与环境音,往昔的阴影再度随着白噪声与斑点统治了侧畔灰暗的区间。波将金公爵完成了他短暂的演讲,向着诸位旧世界的遗老们献上真挚的鞠躬礼。
        “若这场战争什么都没能终结,只是将灾难带给了这片大地之上的每一个人呢?”众人已然忘记一言不发的共济协会之主仍旧存在于这个视讯频道之上,直到他发出声音,与会的诸人才略带惊讶的转身望向那位沉默寡言的源石神秘学大师。而他似乎无视了所有人投来的好奇目光,只是转头望了一眼亲王身后噤声的普希金,向着他笑了笑,随后转头望向略带不满地大公。
        波将金略带怒意的注视着梅比斯大师的双瞳,淡绿的虚像模糊的勾勒出他的轮廓,却与平日相见时的梅比斯有着些许异样。他淡绿的双瞳此时溢满淡金的光辉,将那位瘦小的中年教授渲染的有如神明一般。他仍旧挂着那副密宗玄学的云鹤神情,却让人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异状之感。
        “没有什么能够阻止重生的乌萨斯与她的人民,梅比斯。如果一次战争无法终结一切战争,为帝国带来她应得的繁荣...”
        “那么就再来一场吧。”
      ★★见习博士
      开辟者
       [s-7] 悲伤...
      构思了两天,为了想到最好的方式整整头大了两天,结果什么都没想出来,花了两天时间用最糟糕的方式把自己脑中的灵感写了出来。唉......
      结果抽卡临光还沉了
      丢脸啊,想用最好的方式写出一篇自己能够满意的文,结果却用了灾难性的方式写出了流水账。
      ...我究竟干了什么,我究竟干了什么啊(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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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
      开辟者
      捉虫:那帮新自由主义的簇拥着(者)
    • unins000感谢捉虫,已修改
      举报 拉黑 3年前电脑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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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博士
      波托茨基。。。。为什么我老是看成托洛茨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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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
      平行幻影
      资瓷 [s-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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