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小莫活得太累了。责任,罪过,誓言...这些东西统统都压在了一个少女的身上,活生生地改变了她。可是,人总是要发泄的。即使是淡漠了所有的感情,又能撑到什么时候呢?所以我就想,如果小莫任性一次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写下了这篇文章。
希望各位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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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晚上十点,罗德岛医疗部急救室。
一位红发的少女浑身是血地躺在手术台上,急救室里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马不停蹄地进行着手术。
“这心率怎么突然就低成这样了?嘉维尔!CPR!”
“亚叶,你去操作一下心肺机,听我指示随时更改参数!”
“什么?甲肾上腺素还剩多少?不够就去找啊!”
急救室里,似乎是因为时间太过紧急,这位正在指挥治疗的血魔族医生脾气不是很好。
“这伤口也太深了…”
“烦死了,凯尔希偏偏在这种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啊,你来得正好,帮我一把。”
……
…
深夜的急救室里,罗德岛的医疗干员们正全力以赴地抢救一位命悬一线的患者。
晚上十点,罗德岛甲板。
一位蓝发的萨科塔静静地站在甲板上,她那黑色的外套在微风中轻轻地游动;
那黑色的双角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深邃;
那两把奇特的法杖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整个人摆出一副不想让人靠近的样子。
“你看看你那个样子。”
一道熟悉的女声传入她的耳中。
“……”
但这位蓝黑色的萨科塔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真不像你,平常你这个时候都会吐槽我一句的。”
一位拿着手弩的红发黎博利从不知道哪里的地方跳了出来,站在了这散发着不详气息的萨科塔的身旁。
“你要真是这么担心的话,去看看不就完了?”
“……”
沉默,依旧是沉默。
“不是吧?你连翻我个白眼的心情都没有了?”
看到蓝黑色的萨科塔情绪如此低落,
这位红发的黎博利也学她一样,靠在了甲板边缘的栅栏上。
“你上次闹这么大情绪的时候是多久以前了,莫斯提马?”
“四年零九个月零十三天前,‘独臂电锯侠’小姐。啊,现在应该是‘神罚代行人’小姐了。”
这位名叫莫斯提马的萨科塔突然开了口。
“千万不要一本正经地念那个名字,算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都行。”
红发的黎博利好像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似的,她的语气突然出现了些微的颤抖。
“还有你是怎么把这种无关紧要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的?”
“……”
但说完这句之后,莫斯提马就又陷入了沉默。
“哎……”
看到情绪如此低落的莫斯提马,红发的黎博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就多说两句吧。”
“莫斯提马,听好了。”
“从立场上来讲,我是非常不希望你和蕾缪乐小姐有过多接触的。”
“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去阻止蕾缪乐小姐接触堕天使事件相关的所有信息,以免招致难以预测的麻烦。”
“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觉得你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听到这里,莫斯提马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
“我还以为你从来都不会说出这种话。”
“我在你眼里的印象就这么差吗?”
红发的黎博利一副疑惑的样子。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但与其摆着这么一副臭脸,不如让你跟她去见上一面。”
“你就不怕我情绪失控然后说了一大堆不该说的东西吗?”
“那我就把你脑袋卸下来当球踢。”
“哈哈,说的好。”
莫斯提马突然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笑了一笑。
“那就过两天再说吧。现在罗德岛的急诊室外面应该有不少人等着她出来呢。”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但是麻烦。”
“你这人…”
说罢,两个人就一齐转过身子,翻过了这一人高的栅栏,然后从罗德岛的甲板上一跃而下。
2.
“那我们走了。”
德克萨斯从床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可要保重身体啊,能天使小姐!”
空担心地对躺在床上养伤的能天使说道。
“哎呀,没问题没问题!”
躺在床上的能天使一脸灿烂地笑着。
“没事的空,用不着担心。这家伙你就算把她扔河里,她都能想办法活下来。”
“诶!好过分啊德克萨斯!你忍心就这么把你的好朋友兼老战友扔河儿里嘛!”
能天使立刻就跟上了一句吐槽。
“这家伙还有劲跟我顶嘴呢,说明她啥事没有。”
今天是能天使养病的第三天。
在这三天里,来探病的干员们是一个接着一个,她收到的慰问品甚至都堆成了一个小山。
毕竟作为罗德岛的主要战力之一,能天使在大大小小的任务中都有着十分突出的表现。
再加上她那幽默大方的性格,想让人不喜欢都难。
不过这三天里,即使企鹅物流的大家每天都有着繁忙的工作,
她们也都会多多少少挤出时间来看望能天使。
这也难怪,毕竟能天使是她们重要的朋友,也是可靠的同事,
更关心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可颂今天正好去出任务了,再回来估计就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了,
所以今天来看她的只有德克萨斯和空。
这束漂亮的鲜花,就是德克萨斯和空刚才一起挑的。
能天使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刚才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一束鲜花。
这病房的构造虽是简洁实用却又有些枯燥,
这鲜花却反而成了能天使此刻为数不多的乐趣。
但能天使毕竟是能天使,你让她安安生生地呆在一个地方就是在折磨她。
更何况她现在重伤未愈,下床走个路都得疼半天...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能天使就感觉自己像是在坐牢。
“啊啊,烦死了!”
她赌气地敲了一下被子。
“…接着睡。”
但就在能天使准备再睡一小会儿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进——”
“呦。”
随着这声招呼,一位蓝发的萨科塔打开了房门。
3.
能天使把眼睛瞪得溜圆,藏不住的惊讶完完全全地写在了她的脸上。
“怎么,不想让我看见你这幅狼狈的模样吗?”
“我可没这么想哦。”
能天使往旁边窜了窜,给莫斯提马腾出了一些位置。
“啊,谢谢。”
莫斯提马就这么坐在了能天使的床边。
“……谢谢?我们已经这么生疏了吗?”
能天使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只说明我讲文明懂礼貌。”
莫斯提马把头低了下来,对躺在床上的能天使露出了一丝微笑。
“……”
“……”
“这个对话是不是在哪里上演过?”
听到这熟悉地过分的对话,能天使突然歪了下头。
“啊,半年前的安魂夜。”
“记性真好。”
“还不是你天天不在我身边,搞得我不得不把这些事情一件件地全记住?”
“哈哈,说的也是。那还真是对不起哦?”
莫斯提马尴尬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她的尴尬是真的还是装的。
“别,你可别跟我道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大帝把自己珍藏的黑胶唱片亲手扔掉一样离谱。”
“你这小嘴巴什么时候这么毒了?”
“都怪你。”
“哎…”
“...嘿,竟然连那么偏僻的地方都去过了吗?”
两人简单地拌了会儿嘴后,莫斯提马就开始把她的“游记”讲给能天使听。
这一天天呆在病床上什么也做不了,能天使本来就已经是无聊至极,
这个时候有人能给她讲些故事,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加上莫斯提马的出现更是让她喜出望外——
所以就像这样,能天使现在正饶有兴致地听着莫斯提马讲述她的经历。
“是啊。越是那种偏僻的地方,与外界的交流就显得越为重要。”
莫斯提马摸了一下能天使那顶散发着白色光芒的光环。
“那老两口还请我吃了一顿,我怎么推脱都不好使。”
“嘿...吃了点啥呀?”
“也没什么。老两口家里清贫,就摘了点地里的菜做了一顿而已。”
说到这里,莫斯提马温柔地抚摸着能天使的额头。
她慢慢地捋着能天使额前的发丝,这模样就就是在爱抚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等你以后当上信使的话,你也有机会去到各种各样的地方,也能体会到各种各样的经历。”
“诶!可是我现在一样能去呀!”
“翘班可是要扣工资的。”
“呃...”
“你还是那个样子,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
但莫斯提马突然弹了一下能天使的额头。
“哎呀,疼!”
“但都伤成这样了就别贫了。”
“哎呀所以都说了,那次真的是意外啊!”
“嗯哼,意外,意外。”
莫斯提马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意味深长。
“也就是说,你是‘意外’地看到了那一屋子的高能炸药,
然后‘意外’地把它们全给点了,最后‘意外’地从大爆炸里逃了出来?”
“谁知道学校里会有那么多炸药啊!”
“如果你忘了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拉特兰要求每个学校都有一定的军事储备。”
莫斯提马又弹了一下能天使的额头。
“哎呦,别打了!”
“你那回捅的篓子可真不小,就算是因为这个把你送去教廷的审判所都不过分。”
“所以为什么要在久违的重逢里提到这种令人悲伤的话题啊莫斯提马?”
“没忍住,看到你就想稍微挖苦一下。”
“啊,你这个人是真的怪…”
能天使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当初就为了找你就从拉特兰跑来龙门…”
“也许是年少轻狂一时冲动?”
“烦死啦!”
能天使赌气似的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不理你了。”
“哈啊——”
莫斯提马坐在能天使的床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我这一口气说了不少啊?”
从莫斯提马的游记,讲到能天使上学时的经历,再唠到两个人儿时的回忆……
她们就像是有着说不完的话似的,恨不得想要把这四年多经历的一切都讲给对方听。
“是啊。你这四年多加起来说的话都没有今天这一天多。”
“可是上次安魂夜喝酒的时候你就没让我停过嘴。”
“哎呀不要在意那种细节。”
“真搞不懂你对细节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说到这里,莫斯提马从床上站了起来。
“但是也没时间跟你再这么扯皮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走了哦?”
4.
“……”
可是面对莫斯提马准备离去的样子,
能天使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说出“一路顺风”或者“慢走不送”这样的字眼,
却只是呆呆地看着莫斯提马的身影。
“我都要走了你怎么还没个动静?”
看到能天使如此反常的神态,
莫斯提马不免显得有些疑惑……
才不是。
看着那充满了期待却又有几分失落的大眼睛,
她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能天使在想什么?
她实在是太清楚,也太感同身受了。
由于上次安魂夜能天使喝大了,
搞得两人也没说多少,所以这次能天使的话也意外地多。
这也难怪,毕竟时隔四年零九个半月的畅谈,
能天使想要对眼前这位蓝发的萨科塔倾诉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所以,能天使一直在珍惜着这对话的每一分钟。
可是,莫斯提马也是同样地着珍视这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对她来讲,仿佛就是一场美梦。
她终于得到了一次机会,一次能够坐在自己最重视的人的旁边并和她畅谈的机会。
这场梦实在是太真实,也太幸福了。
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放任自己的感情,就这么沉浸在梦中,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她毕竟是堕天使。
她犯下的罪过如同影子一般与她形影不离,她早晚要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但这些,跟能天使没有任何关系。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伤害到自己最珍视的人。
所以她这些年以来,一直选择逃避,
一直选择与自己最珍视的人拉开距离。
即使这样会不断地让能天使继续她的追逐,
即使这样会让能天使一次次地失望,
即使她每次在高楼上远望着能天使的身影时,自己内心的酸痛永远都无法消失…
她也要这么做。
所以这次,她再一次上演了她的那副拿手好戏——
在距离接近到难以控制的程度之前,“恰到好处”地选择离开。
“哎呀,就别露出那副眼神了,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莫斯提马又露出了她那副招牌式的微笑。
那微笑是那么的标准,那么的空虚,那么的没有感情。
能天使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位蓝色的萨科塔,
又要变成平常那副遥不可及的模样了。
“…走。”
莫斯提马听到,能天使的口中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即使没有听清,她也猜出来能天使说的是什么了。
可是她却装没听到。她拿起自己的法杖,慢慢地向着房门走去。
“别走…”
莫斯提马没有停下她的脚步。
“你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莫斯提马抓住了房门的门把手。
“求求你,求求你了,你别走啊...”
能天使的感情毫无征兆地爆发了出来,
那几近哀求的哭声把莫斯提马的思绪搅成了一团乱麻。
“呜呜,你回来,你回来...”
她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拼尽全力地挽留着想要离去的莫斯提马。
她甚至想要从病床上下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莫斯提马留下来。
“哎呦你可别乱来,我回来,我回来就是了。”
看到能天使如此乱来,莫斯提马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惊恐。
她急忙赶回能天使的身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法杖掉在了地上。
“真是的,你伤成这样可千万别乱动啊。”
“我不管,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走...”
能天使把自己的脸埋进了莫斯提马的后背里,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抱住这位蓝色的萨科塔。
莫斯提马背对着能天使,静静地享受着这份折磨。
虽然能天使那纤细的小手并没有传来多少力道,
可对于莫斯提马来讲,
这小手仿佛一束镣铐一般,使她动弹不得。
“你一直,一直都是这样,呜...”
“每一次在,在别人对你敞开心扉的时候,你,你总那么恰到好处地,跑,跑掉...”
能天使哭得简直不成样子,她现在甚至都没法完整地说出一个句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姐姐,的事情把你,把你怎么了,可是...”
“你难道对,对我也要,一直,一直这个样子吗...”
看着那平日里一直坚强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委屈地流下泪水,
难以言表的心酸在莫斯提马的心头涌起。
这些年里,自己一直在吊着能天使的感情,
在遥不可及的时候拉近与她的距离,
却又在即将触手可得的时候仓皇逃窜。
四年前那次也是,半年前的安魂夜那次也是...
今天,也是。
“就现在,哪怕只有一会儿也好,让追逐了你这么多年的蕾缪乐,在你的面前任性一小会儿,好吗...”
能天使似乎情绪稍微平稳了一点,
她的哭声也从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啜泣。
但那卑微的语气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刃一般,
字字都扎进了莫斯提马的心里。
“好,我不走,我不走。今天你想干什么我都依你。”
看到这样的能天使,
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动容。
更何况自己变成了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
一半是因为这位可怜的小天使。
“……真的吗?”
“真的。”
“不许说谎哦?”
“没说谎。”
“…可是你这些年跟我一直都不说实话。”
虽然能天使嘴上抱怨着,
可她缠在莫斯提马腰上的双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5.
突然,莫斯提马感觉她腰间传来的力道小了一点。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脸颊上传来的一阵柔软的触感。
“小乐,你…”
莫斯提马感觉到,那只小手传来的力道想要让自己的脸颊转向一边。
当莫斯提马将脸颊顺着能天使手中的力道转向一边时,
她看到那只红色的天使,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她脸上泛起的羞红,鲜艳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她的头发。
看到这个样子的能天使,莫斯提马的脸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随后,能天使的那只小手从莫斯提马的脸上落到了肩膀的后侧。
她感觉到,那只小手传来的力道正在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向她靠近。
“小乐,别,不要再…”
看到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的能天使,莫斯提马本能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后靠去。
可是,一感知到莫斯提马想要逃走的意图,
能天使手中的力道就会变得更强,让莫斯提马丝毫后退不得。
“不行,说真的,别…”
然后,能天使把自己的上身往前一倾——
“啾。”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莫斯提马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
那从嘴唇上传来的温热的触感。
“??!!”
能天使缠在莫斯提马腰上的手臂与放在她肩膀后的手臂已经失去了力道,
而由于这太过冲击的展开,莫斯提马连忙用双手捂住刚才被亲吻过的小嘴,
本能地把身子往后窜了一窜。
“这就是…我的心意。”
但当她回过神时,她发现静静坐在自己面前的能天使,
脸上却是一副难以形容的笑容。
“有好好地,传达到了吗?”
也许在常人的眼里看来,能天使的这幅笑容还是同平日一样。
但在莫斯提马的眼里,这笑容缺少了几分从容与洒脱,
甚至还透露了些许的…不舍。
“对不起,让你这么迁就我的任性…”
能天使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但她用那带着哭腔的语调说着道歉的话语,
教莫斯提马看了好生心疼。
“我现在也冷静一些了,也不该这么耽误你的时间了,所以……”
“走吧。”
“……”
莫斯提马坐在能天使的身边默不作言。
“走吧?”
虽然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但此刻的能天使与她的距离,却是那么的遥远。
“……走啊!”
可是,这一次,却不再是自己主动与她拉开的距离,
而是她为了自己而主动拉开了距离……
“你不走的话,你不走的话…”
明明已经分别了那么多次,
但唯有这一次,她却怎么也无法适应下来;
唯有这一次,她怎么也不能接受下来。
“我可是要,我可是要误会——”
所以这一次,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四年多以来,都不敢做出的决定。
6.
“我可是要,我可是要误会——呜呜呜??!”
“嗯呜!”
莫斯提马一把抓住了能天使的手臂,
对准她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
“哈,嗯呜,嗯——”
莫斯提马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了能天使的口中,粗暴地索求着能天使的味道。
那舌头快速地在能天使的口中快速地搅动着,仿佛是要品尝她的每一分寸。
而能天使的小舌头根本无法招架如此强而有力的进攻,
几下反抗后就像玩具一样被莫斯提马肆意地玩弄。
“噗哈——”
经历了这一阵激烈的热吻后,莫斯提马终于放过了能天使,
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在两人分开的舌头间拉出了一道丝,
在温热的喘息下闪烁着令人沉醉的光芒。
“小乐,我太惯着你了。”
顺着这个姿势,莫斯提马将能天使压在了床上。
“你在拉特兰的时候也好,你跑去龙门的时候也好,还是你在罗德岛的时候也好…”
莫斯提马的眼神十分认真。
在能天使的印象里,莫斯提马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大家都太惯着你了。你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犯了错误也有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呀?!你在摸哪里…”
莫斯提马把她的双手伸进了能天使的衣服里。
“所以你总是这么任性。”
莫斯提马压低了她的身体,用她那柔软的舌头开始享受能天使的颈部。
“好痒啊莫斯提马,别舔…”
“你有没有想过,我对你的感情有多么的激烈?”
“你又不告诉我,我,呀啊——我怎么会知道…”
“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的时候,我需要忍受多大的煎熬吗?”
“那你直接见我不就…呀??!”
能天使感到自己的锁骨处传来一阵湿湿滑滑的感觉。
“小乐,我喜欢你。”
“太,太犯规了,这个时候说这种…”
“我爱你。”
“别,别说啦,知道了…”
“你是我的东西。”
“怎,怎么这样…”
就在莫斯提马对能天使不断地说着情话的时候,
能天使衬衫上那几颗胸前的纽扣早已被解开,
她那对微妙的白玉在莫斯提马的视线下暴露无遗。
莫斯提马再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压在能天使的上面,
炽热的体温在两人的肌肤之间流淌,
慌乱的呼吸好似猛毒一般侵蚀着她们早已残存无几的理智。
“小乐。”
“……”
“也让我任性一次,好吗?”
“……”
能天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莫斯提马。
这么任性,这么蛮不讲理,这么…
这么地像一个女孩子。
她一直好喜欢好喜欢莫斯提马,
今天看到她这个样子,更是教自己好生喜爱。
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勇气将那三个字说出口。
所以,作为代替,她将早已红透了的脸别到了一边。
“我开动了。”
“啊,啊嗯,轻点,嗯…”
此刻,两人蕴藏已久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化作淫靡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7.
“嗯…”
躺在病床上的能天使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清爽的微风从窗户轻轻地飘进了房间,柔和的阳光洒在她的被子上。
能天使知道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上面显示的是七点半。
“……”
能天使似乎感觉身边有点空荡荡的。
她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迫使她只能乖乖地呆在床上。
哦,对了,自己昨天晚上和莫斯提马……
真是的,明明自己伤还没好她却搞的那么激烈。
想到这里,能天使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片红晕…
但她似乎很快就意识到了更重要的问题。
她人呢?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
能天使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身子,一遍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然而,就在她坐起来的时候,一阵熟悉的香味飘入了她的鼻腔内。
能天使向床头柜看去,上面摆着的是一个用小盘子装的苹果派与一张纸条。
我走了。
纸条上只有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
能天使慢慢地拿起了那个已经凉了的苹果派,
一口一口地把它吃了下去。
“呜……”
她不自主地哭了出来。
自己为什么会哭呢?能天使不明白。
失落?喜悦?悔恨?她不明白,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只是一边流着泪,一遍享用着那个她为自己烤的苹果派。
君此一别,几时复归?
她不知道。
但是,那带着哭腔的誓言,
和身上这些充满了爱意的痕迹,
却会永远地留存在她的心里。
早上六点半,罗德岛甲板。
“你还知道回来。”
“哎呀,对不起啦。”
莫斯提马连忙对这名红发的黎博利道歉。
“那孩子太任性了,我得好好安慰她嘛。”
“嚯,安慰…”
这红发的黎博利听到这里,用一种很奇妙的眼神打量着莫斯提马。
“你安慰的方式还挺特别啊。”
她指了指莫斯提马脖子上那显眼的吻痕。
“啊……!”
莫斯提马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哈!这还真是稀奇。”
红发的黎博利从甲板的栅栏上跳了下来。
“原来你也会害羞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什么是正常人类的感情了。”
“哼…”
“说真的,莫斯提马。”
“嗯?”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知道。”
莫斯提马的回答十分干脆却又十分平静,似乎她早就想好了一样。
“但你也更像个人了。”
“……”
可这次,她却选择了沉默。
“这次的事情我不会上报拉特兰教廷的。”
听到这里,莫斯提马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谢谢。”
“但从我个人角度而言,莫斯提马,我还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
“莫斯提马,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
莫斯提马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回答像刚才一样干脆。
“那就好。”
红发的黎博利转身向甲板上的出口慢慢走去。
“走吧,要工作了。”
“哈哈,我怎么还是这么忙啊——”
莫斯提马慢慢地跟在黎博利的身后。
“你就不能跟那群老头子说一说减轻一下我的负担吗?”
“那是你活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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