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和黑泥
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能把他这部分写完,结果发现时间真是少的可怜,最后把前文删掉只发这一段满意的吧……
老实说,这是我这么样以来第一次把自己写破防,然后总想着写又没时间写,把我心态搞得很糟糕,最后寻思寻思就发出来得了
是的,这就是个半成品,一篇已经完成一万一千字的文章的结尾部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应该都不会进行创作活动了,时间安排过于糟糕,人已经麻了。
如果等我闲下来的时候还能想起这茬,我可能还会把它写完罢,就这样了。
老实说,这是我这么样以来第一次把自己写破防,然后总想着写又没时间写,把我心态搞得很糟糕,最后寻思寻思就发出来得了
是的,这就是个半成品,一篇已经完成一万一千字的文章的结尾部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应该都不会进行创作活动了,时间安排过于糟糕,人已经麻了。
如果等我闲下来的时候还能想起这茬,我可能还会把它写完罢,就这样了。
人设相关
“铁锤”骑士 弗雷德里克·伊斯雷尔·希伯(Frederick Izrael Hebrew),男性,卡西米尔库兰塔人
1075年8月生于卡西米尔骑士国莫罗特基(Młotekski)第三区块
1092年6月被卡瓦莱利亚基人文与经济大学金融系录取
1093年2月,其父安托雷瓦·伊斯雷尔·希伯于大骑士领卡瓦莱利亚基的生意破产
1096年3月于卡瓦莱利亚基人文与经济大学金融系毕业
1096年7月,“铁锤”骑士安托雷瓦·伊斯雷尔·希伯于莫罗特基病逝
1096年9月被晋升为正式征战骑士,以“铁锤”骑士的身份进入波罗姆斯骑士团
1096年12月军务变更调动至卡西米尔边防第192守备队
1097年1月2日自前线回归,出任卡瓦莱利骑兵之声总编辑
关于弗雷德里克,更多的表现请看以下两篇。
【卡廷斯克冲突:暴风,权衡,荣光-泰拉通讯枢纽】https://terrach.net/18823.html?t=14149
【卡廷斯克冲突】The Voice of Cavalry-泰拉通讯枢纽】https://terrach.net/19697.html?t=14149
1075年8月生于卡西米尔骑士国莫罗特基(Młotekski)第三区块
1092年6月被卡瓦莱利亚基人文与经济大学金融系录取
1093年2月,其父安托雷瓦·伊斯雷尔·希伯于大骑士领卡瓦莱利亚基的生意破产
1096年3月于卡瓦莱利亚基人文与经济大学金融系毕业
1096年7月,“铁锤”骑士安托雷瓦·伊斯雷尔·希伯于莫罗特基病逝
1096年9月被晋升为正式征战骑士,以“铁锤”骑士的身份进入波罗姆斯骑士团
1096年12月军务变更调动至卡西米尔边防第192守备队
1097年1月2日自前线回归,出任卡瓦莱利骑兵之声总编辑
关于弗雷德里克,更多的表现请看以下两篇。
【卡廷斯克冲突:暴风,权衡,荣光-泰拉通讯枢纽】https://terrach.net/18823.html?t=14149
【卡廷斯克冲突】The Voice of Cavalry-泰拉通讯枢纽】https://terrach.net/19697.html?t=14149
……
“当你在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上战场,会有一种幻想,其他人会死,而你不会,然后,当你第一次重伤时,这种幻觉便会烟消云散。”
“我是说,真的,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血都流出来时,方才察觉到疼,随后就是害怕……”
“……”
弗雷德里克拍了拍脸以让自己摆脱旧日的回响,然后推开报社的门,面对着雨幕打开手中印着报社广告的雨伞,但还没等他走几步,终端便响起古典音乐的铃声,不知为何,弗雷德里克心中陡然浮现一种不妙的预感。
不像是无胄盟或是什么危机的预感,而是另一种层面的。
“您好,‘铁锤’骑士弗雷德里克·伊斯雷尔·希伯先生,有一件遗憾的事情需要告诉您……”
一阵不安浮上心头,他知道终端中传来的男声的身份,一个商业联合会的黎博利走狗,只负责传递象征苦难的那些消息,就像黑乌鸦一般不详。
“亚托兰特医院的报告已经出具,稍后将与账单寄至您的电子邮箱中。”
“出于院方对家属知情的要求,由本人先行通知。”
"爱丽特·洛里亚莫斯克·希伯女士确诊胃癌晚期,即将转入重症监护室。”
“仅出于个人意见,进行化疗会导致人财两空,同时将会成为您事业中的一个绊脚石。”
“您可以拒绝在账单上签字,正式骑士的权利。”
男声不带丝毫感情波动的话语传入弗雷德里克的耳中,最终的这条建议让他本就沉重的心情窜出一股无可控制的怒火。
“那是我妈!你这哥伦比亚婊子养的黎博利杂种——”
弗雷德里克捏紧了手中的终端,钢化玻璃与聚合物构成的保护壳吱吱作响,数道裂纹出现在钢化玻璃的表面上,泛在他定制的铁锤徽记上,这可怜的流水线工艺品显而易见的并不能承受一个正式骑士的愤怒。
他几乎想把手中的终端扔到地上踩个粉碎,甚至想要用技艺让它回归到它被加工之前的材料,但大脑制止了这一举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于是他将话筒凑到嘴边。
“*卡西米尔语*Ty skurwysyn...! Trzymaj się swojego fiuta!!”
粗鄙的辱骂性语言脱口而出,愤怒让他险些失去理智,虽说理性很快便重占了主导权,但糟糕的俚语在那之前便已化作声音,透过城际网络传到终端对面的黎博利耳中。
他挂断了电话以防自己说出些更糟糕的话语。
真正进入卡瓦莱利亚基也并不是今天的事,但这光鲜亮丽,“充满希望”的大骑士领却从未给过他好脸色,他总觉得这城市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在变得陌生,一笔笔的交易后却仍是无根浮萍。
他开始回忆自己还在大骑士领人文与经济大学研究市场的时候,回忆自己在波罗姆斯骑士团的托特兰塔分部接受训练的时光。
当回过神来时,他意识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将手中的廉价雨伞放到身侧,中午走神时自报社的楼梯上踩空造成的扭伤使得右脚正在隐隐作痛,情感的洪流让泪腺开始分泌泪水,但很快与雨珠混在一起消失无踪。
弗雷德里克坐到了路边的绿化带边缘,也不再撑伞,只是让它放在自己的腿上,任由倾盆的大雨进一步浸透身上的西服,他呆呆的看着街对面来来往往的,行走于霓虹灯下的行人。
没人为他驻留,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人流匆匆而过,弗雷德里克忽的有些庆幸:至少没人来嘲笑他。
他又低头看看腿上撑开的伞,伞面的防水布上不断有雨珠落下发出啪嗒声,滑落的雨痕与公路上已积了薄薄一层的积水一同在无言地反射冷冰冰的光线。
冰冷的雨落在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寒意、无边无际的孤独感与这半个月来的压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无形的捆束使他感到一阵窒息。
“安托雷瓦,你又会……站在……哪一边呢?”
自口中吐出的虚弱的,如缺氧一般的自语却是在向曾被自己认为懦弱的,已在一年以前离世的父亲问询。
弗雷德里克最终还是软弱了。
大骑士领是一座不夜的城市,它无视了昼夜交替地在不停运作,在黑暗与光的交织中,置身于沉默着的钢铁森林中,弗雷德里克再一次感到了没有希望的无力,这感觉与一个月前在乌萨斯的国土上,在无际的雪原中时无异。
他听见虚无之中传来一些嘲笑声,声音好似自他心底出现。
他不再挺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