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记录我深夜忽然想写的东西。
没有什么真知灼见,发发牢骚而已。
会是连载,尽量没有ooc。
明天是周末。
明天是周末,星极这样想着,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时间还不到半夜十二点,但是她已经睡了一觉了。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睡不着。
罗德岛在夜晚是停止前进的,因为机械的轰鸣和震动会让大家难以入眠。
也正是如此,才让星极阳台上的望远镜能发挥作用。
星极揉揉眼睛,最近用眼过度,再加上睡眠不足,眼睛有些痛。
罗德岛的宿舍完全算不上宽敞,但是却足够温馨。淡蓝色的小夜灯正照亮着整个寝室,上面印着的图案正是她自己。
接着这股微光,星极盯着窗外的望远镜——她正对视着自己的命运。
再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窝里。
温暖、只有温暖从来都是真实的。
床头的中滴滴两声,宣告一次死亡和新生。
几秒后,星极的个人终端也响了两声。
但是她懒得起身去看。
但其实她不用看也知道内容——
“圣诞快乐,星极。”
算了,早点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虽然已经是明天了。
圣诞节与我而言是一把抹了蜜的刀。
一年的时间不多不少,但足以刻骨铭心。
和她在相识是个圣诞。那天同学们一起聚会,我喝多了,在窗台透气,她不知为何来和我并肩而立。
望着夜景,她安静的说“你看,好漂亮的夜景。”
我只图一时嘴快:“有什么好看的,全成都最美的景都在我眼前。”
没有接吻,没有缠绵,没有后续剧情。
“莫名其妙”是她后来对这一事件的评价。
但是我们却因此相识了。
之后的两个月内我们想方设法的见面。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再见你一眼。”我们俩都是这个理由,说不上来,但就是想你。
我喜欢明日香和哈里谢顿;
她喜欢憨豆和007。
我说她老土,她说我中二。
但我们开始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心知肚明,但我们也心照不宣。
她在宿舍养了一只仓鼠,叫丘山,来自我的名字。
我为了抗议这一行径,养了一只猫,取名弓长。
你笑着说:我这辈子吃定你了。
我头皮发麻,把她推到一边,大叫恶心。
“我一直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对于你,我希望有来世。”
她对我这样说。
可惜我是个理科生,不知道什么是唯物主义,只想着我的来世也是她。
可后来我才得知,这句话是周总理送给他妻子的。
被她用作表白。
我好不解风情。
一年时间里,我和她翘课旅行了三次,一次西藏,一次新疆。第三次盘算的时候我要求去个大城市。
“每次都去荒无人烟的地方,我要把你强行办了都没人知道。”
“说得来大城市酒店房间不隔音一样。”
是啊是啊。大城市的人与人之间都隔着一层心之壁。
只有你在我身边,挽着我的手。
她经常暗示我对她下手。
但我意志坚定。
“我现在承受不了这个后果。”我每次都嬉笑着“别着急嘛,你早晚是我的。”
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她爱着整个世界,总是热烈的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我却狭隘自私。甚至会不乐意她喜欢一个角色或者演员。
距离没有打败我们,我知道,时间也不会。
打败我们的是我自己。
我太想占有她了。
太想太想了。
但是她又如此炽热,我的每一步靠近,都让我感受到烧灼。
我无法拥有她。
她是爱我的,我知道,她是只爱我的。
至死都没有见过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