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因为发现字数写多了所以彻底摆烂写的更长了并且由于没有仔细读题而导致跑题这件事》
大概就是这样...一开始我还想着如果求个情,把前面从肉鸽里抄来的部分不算做字数行不行,然后写着写着就发现字数超的越来越严重,所以索性摆烂写成了这篇与预期完全不符的文。至于跑题...对不起,我就是会犯不审题这种初中生都不会犯的错误!(骄傲的挺胸)
人物可能有些ooc,真的很对不起凯厨和帕拉斯厨还有巡林者厨(应该是...有的吧),但我真的尽力了。我本人的意愿主要还是想写‘长生者之证’和酒神,狄奥尼索斯,身为植物之神的他同时掌管着植物在冬季的凋亡和春季的发芽,在春冬相交之际,让他出现再合适不过了,不是么?
无谓春秋。
祂把玩着手中的枯枝,自枯萎处生长,从繁盛处枯萎,思考了一会之后,祂又将它放回了宝盒之中。
宝石代表了秩序、贪欲,美酒代表了沉醉、疯狂,而这段树枝代表了曾有人试图留住春天。
“‘长生者之证’,这便是高卢人赋予它的名字。”凯尔希说。
“活得久一点不是坏事,但长生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巡林者靠在斑驳的墙壁上,白色的鳞片即使在暗夜中也格外明显,“老夫现在都觉得自己离那片林地够远了。再远一些的路,可就走不了,也不想走啦。”
“哼...”凯尔希不置可否的轻声道。
“这样说来,那位拥有这根神奇树枝的高卢收藏家的命运如何呢?”年轻的丰蹄小姐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不安的气氛,发问道。
“据我所知,它从未给任何拥有者带来好运。”凯尔希平淡的说,仿佛她说出来的是某些比生命更轻的东西,“最后一任持有人穿着滑稽的戏服被敌人的凶器刺穿,最初的拥有者在疯癫中高歌,随后自悬崖上坠下。”
“而在所有传闻中最出名的那一个...”
“据说那个不幸的人吞吃了自己半个身子的血肉。最后死于失血。”
“这真是、真是...”宛如怪谈般的故事让帕拉斯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爱好广博的祭司曾读过许多书籍,但这个故事仍超出了她的想象。
“传言真真假假,事实真相如何,恐怕没人知道了。”年迈的萨弗拉察觉到了少女的窘迫,及时出言道,“总有些人相信自己能逃过死亡,再一次睁开眼。”
“长生...唉,这是一种多么令人叹惋的奇迹啊。”帕拉斯双手轻抚着心口,以咏叹一般的声音说道,“我们的生命有限,但人们心中代表信念的那个名字,已经不朽。”
“英雄热烈而纯粹的生命便是不熄的火种,火会长长久久地烧,可点火的人哪有一直将自己燃烧的呢?”
巡林者不安的拍了拍尾巴,有些紧张的看向了医生,似乎生怕这些话会触及到某些不该触碰的部分。但后者只是看着古堡中斑驳的走廊,一直看到那烛火不照的深处。
“实际上,没人能。”凯尔希最终说道,“起来吧,我们该继续前进了。”
“疯了!他们都疯了!救命!”一扇门被突兀的撞开了,惨烈的呼救声传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甜腻而浓郁的熏香气息,一个侍者模样的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身上的衣物破烂不堪,在撞开门的一瞬间跌倒在了地上。
祭司小姐及时的扶住了他,轻抚着他的额头,安抚着这个狂乱的人。
“这种香味...在第一层见过。”巡林者已经将长弓从背后取了下来,血红的瞳孔看向了门内。
一大群衣着体面的人正在屋子里相互攻击——这个说法不甚准确,应该是“曾”衣着体面的人,他们如今的衣服都已破破烂烂,手里还握着酒瓶,活像一群街边买醉的流浪汉,有的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这简直...”祭司小姐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切,“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这样?”
“只需要用酒精少许削弱自控力,这种熏香的效果就可以被发挥到最大,将人的神智吞没,变为野兽。”凯尔希摇摇头,“这一切和我们无关,走吧。”
“恐怕不行,医生。”巡林者苦笑着说道。
刚才门被撞开的声音吸引了室内人的目光,他们转过头来,看见了门口的四人。而在他们试图撤离时,年轻的祭祀小姐却被绊了个趔趄。
她试图带着逃走的那个人眼睛已经变得通红,嗓子中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在他准备扑上来的一瞬间,一支箭准确的穿过了他的太阳穴,片刻之后,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拍到了墙上,几乎将墙壁撞塌,Mon3tr在窄小的走廊中舒展着巨大的身躯,将布满裂纹的墙壁彻底撞开,刚才仅仅只是它的一只咬合钳挥动了一下而已。
耽误了片刻,疯狂的人群已经围了上来。
“掩护我,巡林者。”凯尔希说道。
“请您吩咐。”巡林者从背后又取了一支箭,眯起了狭长的瞳孔,打量着面前的房间。
墙壁破碎后年迈的萨弗拉得以观察整间大厅,这似乎是一间酒吧,四五张桌子摆在其中。而巡林者感觉自己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正坐在大厅最角落的桌子上,在所有人都在狂乱的斗殴的时候,他轻摇着杯中红酒,慢慢的品尝着这难得的佳酿。
“杰斯顿?”他有些不确定的说。
“躲在Mon3tr后面,帕拉斯小姐。”凯尔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考,“别受无谓的伤。”
“知道了,凯尔希医生!”帕拉斯挥动着长鞭,准确的击中了一个敌人的膝盖,将他击倒又并未取他性命。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巨大的黑色怪物像是犁地一般打扫着战场,它并不像丰蹄祭司一样懂得怜悯,或者说,它懂得对这群人最好的怜悯就是死亡。帕拉斯在看到被自己粉碎了膝盖的敌人以爬行的方式向自己蠕动着前进后,不得不用长鞭洞穿了他的喉咙。
直到一道人影重重的挡在了横冲直撞的怪物前,两把巨大的黑色刀刃抵住了Mon3tr的双钳之时,局面才算有了一点点波澜。
“这个源石技艺?真的是他?”巡林者放下了手中的长弓,除了少数还在自相残杀的敌人之外,整个大厅都已清扫完毕。
“但是...他这是什么打扮?”巡林者喃喃自语,“活像个警察一样...”
他看向了凯尔希,那个人的脸色依然带着千年不变的冷漠,杰斯顿的出现并未让她产生半点动摇,仿佛她早就知道杰斯顿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竟然能挡住凯尔希医生的那个...护卫,何等惊人的力量!”帕拉斯惊叹道。
“这出戏还远没到高潮时刻,您大可不必如此急躁,凯尔希医生。”壮硕的男子抬起头,警帽下那对橙红色的瞳孔中似乎还蕴藏着笑意,“虽然它已经快被您破坏的干干净净,但有时候,这种意外反而会让故事显得更精彩。”
“意外?”凯尔希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在我们路过这里时刚好发生这种事...这种被精心安排好的情节,可算不上是巧合。”
“喜好艺术,吸引大批所谓高雅的贵族前来,将他们的破碎展现在高尚者面前,并看着她为自己高尚的坚持而付出代价,甚至为之一同破碎...我想,我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了。”凯尔希摇摇头,“即使是在以麻烦著称的同类之中,他都算是最麻烦的一列。”
凯尔希绿色的瞳孔看着杰斯顿,其中没有任何感情。
“至于你...”她说道,“我没有和牵线木偶玩耍的时间。”
“指令:熔毁”
在声音落下的一瞬间,Mon3tr那与躯体相比显得过于硕大的头颅上泛起了两点妖异的红光,而后,在杰斯顿依然不变的笑容和戏谑之下,黑色的怪物扬起了自己的身躯,双钳狠狠的咬合而下。
巡林者和帕拉斯赶到时,地面上只剩下一团不成模样的破布,其中混杂着折断的警棍、破碎的防弹衣以及可怜的杀手的源石法术造物。
而凯尔希站在那里,手中把玩着一个残破的玩偶,它被人从中间拦腰斩断,瞳孔位置上嵌着两颗黯淡的橙红色宝石。
“这是...”这幅场景超出了萨弗拉和丰蹄的理解。
“一个小戏法而已。”凯尔希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玩偶,将它扔回了那一团破碎中,“要小心,他能做到的远比这更多。”
“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帕拉斯单膝跪在地面上,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惨状,沉痛而悲悯的说,“这个城堡的主人...到底是谁?他怎么能如此作践他人的生命?”
她看向了凯尔希,希望从这位无所不知的医生口中得到答案。
但后者并未回答,反而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我们最好快点行动...最好能在午夜前找到干员傀影。”她说道,“虽然在这里,时间可能没有意义,但对我们来说,它是切实的在流逝着的,消耗的每一秒都会增加沉沦的风险。”
年轻的丰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的巡林者适时的打断。
“凯尔希医生看起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多问。”他不停的吐出蛇信,表明着他的内心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只要跟着她就好了。”
帕拉斯低下了头,看向了面前的那一团破碎,思考片刻,走了过去,将那个破碎的玩偶捡了起来。
“至少,我可以试试把它修补好。”看着巡林者不解的表情,祭司解释道,“作为这次行动的一个...警示。”
“你是个勇敢的人,帕拉斯小姐。”后者点点头,“我见过很多善良的人,但他们不是全都像你一样,有勇气来直面这些苦难。”
“感谢您的称颂。”帕拉斯感激的看了一眼他,但眼神又随即黯淡了下来,“我只是...不能遗忘,我不能遗忘这一切。我不能忘记这里还有一群人曾被这样对待,遭受这些不公平的对待。”
这么说着,她拿起了破碎的玩偶,但在她即将站起身时,年轻的祭司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段灰白色的树枝,细长的枝丫在其上扭曲的生长。
帕拉斯伸出手,准备触碰那个东西。
“别碰它。”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响起,伸出手的少女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惊动了心神,触电般收回了手。
凯尔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医生弯腰捡起了这段枯枝,她很确定,刚才这里并没有这个东西,她将其在手中转动着,这次,就连单膝跪在地上的祭司小姐都看到了这根树枝的不凡之处。
它细长的枝丫正在枯萎,化成干枯的树枝,而底端行将腐烂的部分正在抽出新芽。
从枯萎处生长,从繁盛处枯萎。
“‘长生者之证。’”凯尔希慢慢的说道。
【目标生命+10(皮一下)(我也想打杰斯顿掉个三级藏品)】
“这么说,您所要追求的东西...是‘长生’?”祂问道。
“正是!”衣着华丽的贵族男人说道。
“考虑到您曾给予我们如此慷慨的资助,我会答应您的请求。”祂低下了眼眉,说道。
这样的悲剧祂已看过太多,已经有些倦了。倘若这出戏剧还是不够精彩,那么他以后也许要换个别的方式了...
上次使用的是美酒,这次就先用植物吧。
“这便是您所需要的东西。”枯萎与繁荣在祂的掌心变换,一颗参天的大树枯萎,而树脚长出了新芽,他取下一段枯枝,放在了男人面前,“我称它为‘长生者之证’。”
“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获得‘长生’么?”男人接过枯枝,在一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一种说不上的舒适感由内而外的笼罩了他。
“那是自然。”祂微微笑着,感受着男人声带的颤动,“只要拿着它,您就能获得无限的寿命,从此成为长生者!这便是证明。”
“我?”男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的枯枝,然后又抬起了头。
“您似乎误解了什么。”他说道。
“您是什么意思?”祂问道。
“要获得长生的,并不是我。”男人的眼睛中露出了狂热,他坐直了身子,黑红色的军帽微微抖动,“也许它能让我的肉体永存,但我知道,我的灵魂也终将会腐朽,我的精神也会被时间磨损,尽管比起肉体的衰老,它们的朽坏要慢上许多,但它总会到来。”
“在那之前,我会继续为了帝国付出我的一切,而当我察觉到我的灵魂衰老之时,我会将它交给下一个人,下一个拥有这样坚强灵魂的人,让他的肉体停止衰老,让他能为帝国效力更加长久,将这个长生者之证这样的传承下去,最优秀、最忠心的人才将会持续的为帝国效力,为帝国更好的献出他们的一切。”
“将会获得长生的,是我们的国家,是在我们所有人牺牲之下,将会出现的永恒永世的高卢之春!”
祂看着面前的男人,手掌忍不住盖住了嘴唇,遮住了嘴角的微笑。祂很久没有如此的兴致盎然了,就仿佛是祂第一次将旋律、歌声与舞蹈结合在一起时一样。
祂能感到,自己将看到一出最棒的悲剧。
“感谢您。”祂说道。
“凯尔希医生?”
帕拉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站在高台上的菲林,她沐浴在血红的月光之中,将手中的枯枝对着月亮。
“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出发的时刻,医生?”少女有些不安的说道。
“不用太着急。”凯尔希转过身,摇摇头,不远处,巡林者纯白的鳞片在古堡中若隐若现,他正在那里放哨,“时间已经被固定在了十二点...血月之夜已经到来,这代表我们已经很接近核心区域了。”
帕拉斯只得点点头,这血色的夜,与在古堡里见证的一切疯狂都在压榨着这位祭司的心智,在战斗中她英勇无畏,但这种侵蚀人神智的疯狂,她却从未见过。
“您一直在观察着这个东西。”她突然说道,“在其上,无所不知的您看到了什么?”
凯尔希侧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年轻的祭司小姐。
“我看到了一场悲剧。”她说道,“一场以鲜血、钢铁与烈火交织而成的悲剧,与这片大地上重复上演了无数次的悲剧别无二致。”
“那你呢?”凯尔希反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说出来也许让您感到可笑。”帕拉斯手掌轻触肩膀,颔首说道,“我看到了春天。”
“春天?”这个答案让凯尔希沉默了片刻,她拿起枯枝,将它放在了面前,新发的树芽比刚才更加茁壮了一些,它们正在成长,“你...真是个乐观的人。”
“即使是我,也不会在见识过那么多的苦难后,依然保持着无谓的乐观。”她摇摇头,抬起了双眸,看向了面前的医生,“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在它上面看到春天。”
“它并不能带来春天,帕拉斯小姐。”凯尔希摇摇头,“哪怕只是缭绕于它身畔的,名为‘长生’的传说,就足以带来无穷的灾难与战火,对‘长生’的贪欲足以毁灭人的心智,把他们变成高唱这动听歌曲的野兽。它身边永远环绕着悲剧。”
“也许是这样的,但那些并不是它所带来的。”帕拉斯说道,“那是‘人’的错误,是那些试图拥有它的人造成的悲剧,而不是它的。倘若有高尚的人获得它,有一位英雄一样的人获得了这份名为‘长生’的力量,英雄带着这份力量拯救了这片大地,为这片大地祛除苦难,为所有的人带来生机,那我怎能不在它身上看到春天?”
“所以我才说,你真是个乐观的人,帕拉斯小姐。”
“这并不是乐观,医生。”帕拉斯坚定的说,“它现在在您手中。”
凯尔希身体以微不可见的幅度抖动了一下。
“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高尚的人。”
“但您一定会将它交到高尚的人手中。”年轻的祭司挺直了身躯,平视着面前的菲林,“我始终如此坚信着,凯尔希医生。”
“我不会的。”凯尔希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转过了身,走向了高台,“高尚者...高尚的人便需要承担这份责任么?高尚的人就需要为了这个世界,为了所谓的‘这片大地’付出自己的一切,代替所有的生灵去承担所有的苦难么?你忘了你所说的话么?”
凯尔希走到了高台边,侧身看向了年轻的祭司,背后血红的月光勾勒出她的剪影。
“英雄热烈而纯粹的生命便是不熄的火种,火会长长久久地烧,可点火的人哪有一直将自己燃烧的呢?”她平淡的复述着,尽力的把一些画面赶出脑海,“你要我把它交给谁,让谁去燃烧呢?”
“那不是燃烧,医生。”帕拉斯向前走了两步,她的瞳孔愈发的清明,“那是...春天,是发芽,是生长。”
“生长...是不需要牺牲什么的。”
那是英雄归于平凡,回到了日常的生活中,与自己保护的人,一同享受着自己所保护的一切,最终变成自己曾要保护的那种东西的一部分。
那是跨过漫雪寒冬,泰拉大地之上春风再来,新芽破土钻出逐渐消融的雪层草木扎根覆盖愈发消退的薄霜。视线穿过罗德岛号的舷窗,落于荒野上,黄与白中显露出一点新生的绿色。
那是小小的“希望”。
平等的,所有人都拥有的希望。
就仿佛是多年后,帕拉斯重回到故乡,米诺斯的人民已经摒弃了对感染者的偏见,她得以用自己最真实的面貌,回到阿克罗蒂村,与那里的村民相拥,他们一同欣赏戏剧表演,参与战车竞技,她与他们一同笑着,享受着独属于米诺斯的快乐。而在最后,一条路会通往中心城邦,那里十二英雄的神殿熠熠生辉,即使在阿克罗蒂村也清晰可见,路的两旁,万物萌发,春风轻抚过她的脸庞。
而她将踏上那条路,回到那里,回到她的...家乡。
凯尔希看着年轻的丰蹄,长久的沉默着,她直视着少女的瞳孔,看着其中的自己,看着自己在血色月光下的侧影。
她...有多久不敢去回忆了?她多少次强迫自己不去想起有关那个名字的一切了?
也许...
“你赢了,帕拉斯小姐。”凯尔希从高台边缘走了出来,她的声音仍然和之前一样平淡,但其中似乎多了点什么,“我们准备出发吧。”
“哎?好...好的,我知道了。”帕拉斯如梦初醒般的说着,“我这就去通知巡林者先生...”
凯尔希举起了手中的枯枝,最后看了它一眼,随手将它丢下了高台。
“欸欸欸欸!!!!”帕拉斯正好目睹了这一幕,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别太震惊,帕拉斯小姐。”凯尔希转过身,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祭司,“这只是一根会不断生长的枯枝而已,你难道会以为它真能带来‘永生’?”
但它也许的确能带来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