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春呢?什么是春呢?
啤酒还剩一口,星星还亮着几颗。
我扶着栏杆有些微醺,帕拉斯在身边扶手椅上酣眠。
酒坛倒在脚边。
我是不爱喝酒的,但我爱帕拉斯小姐。
你到底爱她哪里?我扪心自问。
可爱但不出众的颜值或许还有几分来自恋人的加分。
性格虽说不是娇纵蛮横,但是也算不上温顺。
若是兴致来了,也有可能几天找不到人。
我摇晃着手里的酒瓶,凭手感确认了余量,仰头一饮而尽。
空酒瓶扔进垃圾桶,臭皮囊躺到了地上。
但是思绪却一跃而起。
逗号有些碍事儿,但是句点却格外顺眼。
收 收,收。
音乐放了几轮,却没一首入耳;春天啊,春天。
帕拉斯小姐便是我的春天。
我本想这么下笔的,但是随后又自觉不妥,她如春般耀眼,如夏般炽热,如秋般丰硕,如冬般深沉。
帕拉斯小姐应该是是我的四季。
春天,那春天便是我的帕拉斯小姐,我调换了主语与宾语。
依旧不妥,春天哪儿能是帕拉斯小姐,春天有帕拉斯小姐爱着的一切,有花儿有草,还有随风奔跑的少年。
易拉罐的拉环被拉开,气泡嘶叫着涌出来,爬的满手都是;我凑上去,与酒瓶拥吻,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眼皮抱着瞳孔,欲望在高涨,我粗粗的喘着气。
我便是帕拉斯小姐的春天。句子成分再一次交换位置。
那怎么行,这未免也太自大了,我直摇头。拉罐里的酒仿佛长了腿,总是迫不及待涌进我的嘴里。
双腿还在和大地缠绵,我不忍将他们分开,便摸摸忍耐着冰冷的世界。上半身有些吃醋,也投入了大地的怀抱。
我躺在地上,眼里只有星星。
星星啊,星星!
春天便是我和帕拉斯小姐。
星星这样告诉我。
虽然不着边际,但是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种子。
种在了我心里,开出了整个春天。
用这种东西参赛我多少有些惶恐。
虽然我自己还蛮喜欢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