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篇,献给我的挚友@广英与荣耀 。
征文比赛开启前夜,广英老师在管理群里发了一封告别信。
他给每一个人都写了一段话,规劝、祝福、托付,确保他离开后,大群小群里的孩子们都能继续健康成长,认识自我,活出本色。
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和我说还是想留下,还是放心不下。
我对他说,他在群里就肯定会为大大小小的事操心,现阶段总归是要以身边人和自己身体为重心。
他笑着说他当然会优先陪伴他的亲人,爱人和学生的。
我继续追问:"那您自己的身体呢?"
他开始聊别的躲开了这个问题,好像为自己考虑是种需要学习的能力。
我视老师为同路人。
在我的词库里,这个名词指代一类将教育、指引他人视为己任,将推动社会进步作为人生目标,能从他人的成长里汲取到生的力量的人。
老师将我当作平辈看待,尽管我们相差了好几岁。
我在无人凌晨见过他的慌神无助,在纷乱喧扰中见过他的烦怒不安,他也见过我的沮丧自责和焦虑迷茫。我们帮助彼此度过危机,给彼此信心继续去完成我们的使命。
"多打电话"和"少些说教",是他协助处理我的感情问题时教我的;"坚持你认为好的事情",是我因为群友的指责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他提醒我的。
那场指责其实并未指向我,而是指向他的,正是二哈文中言他被神化的那场。而在我看来指责他就是指责我,尽管我和老师说,指责者不了解二哈和他的故事,只看表面确实会有那样的感觉,但我仍然感觉,似乎越过游戏去关心现实的人是错的,二创群就应该好好聊游戏和创作方法。最后还要他反过来开导我,唉。
他终究是我的长辈,对引导群里的孩子的执念也比我深很多,前段时间还和我说,第五改变很大,拾两岁在跟他聊过之后也有了转变。
拾两岁曾气到过他好几次,但他从未放弃过这个孩子。我想他能成为这样的老师,和他曾是个翘课逃学的坏孩子,最终被自己老师的坚持所拯救有关。
我们俩有个共同的观点:键政、色情、暴力,刺激叛逆的举动后往往藏着生活环境的不顺,和对自我认知、对前途人生的迷茫。在这层麻醉自己、驱逐他人的外壳之下,这些孩子一样有着善良的心和对他人关注的渴望。如果将人的成长比作种子破土发芽,他们只是因为要抗击较为恶劣的环境而长出了较难突破的种皮。若能给予他们一点帮助,他们一样能蓬勃生长。回望我们俩在群里这短暂的五个多月,也不敢说给孩子们带来了多少帮助。但只要想改变,肯改变,总归是好的。
病情,广英老师一开始只告诉了我,还让我别跟孩子们说,怕他们担心。告别,他一开始也不想那么早告诉大家,怕打击创作积极性。我则认为,这些事情他们越早知道越好,指不定还能让他们多成长一些。
我们这两个曾经的支柱,如今关系很好的朋友,仍然是有许多不同点的,倒也相处融洽。过几个月,我也能在他来这边交流学习的时候见到他本人了。我并不喜欢麻烦别人,可我真想麻烦老师,以后还要和我多见面几次,至少能见到某人和我都因为彼此有了成长与归处。"婚礼请务必邀请我",这可是您说的哦。
会有机会见面的(笑)
老师啊,学学这种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