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现阶段的情况是:
1、父母还没有去世
2、塞勒姆刚刚开始女巫审判
3、还没有见过拉维尼亚
4、已经和拉维尼亚成为朋友
5、女巫狩猎官还没有抵达塞勒姆
6、迦勒底一行人抵达塞勒姆
7、迦勒底一行人开始登台演出
8、女巫狩猎官抵达塞勒姆
9、拉维尼亚的祖父被杀害
10、拉维尼亚请求和自己一起走
11、发高烧
12、审判庭
13、大成功?大失败?
ROLL : 1d13=d13(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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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的感染程度是:
1、这不是完全没有感染
2、几乎可以忽略的感染(小于1%)
3、还没有病变的可能性(1%到4%)
4、需要及时关注的感染(5%到7%)
5、已经出现不妙的痕迹(大于8%)
6、出现更加严重的病变(9%)
7、大成功?大失败?
ROLL : 1d7=d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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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的意外落到了哪里:
1、罗德岛
2、整合运动
3、在切尔诺伯格流浪
4、在龙门流浪
5、在乌萨斯流浪
ROLL : 1d5=d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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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的身体素质是:
物理强度:卓越
ROLL : 1d6=d6(1)=1
战场机动:优良
ROLL : 1d6=d6(2)=2
生理耐受:标准
ROLL : 1d6=d6(3)=3
战术规划:优良
ROLL : 1d6=d6(2)=2
战斗技巧:普通
ROLL : 1d6=d6(4)=4
源石技艺适应性:缺陷
ROLL : 1d6=d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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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tor的性别是:
1、男
2、女
ROLL : 1d2=d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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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情况一览:
物理强度:卓越
战场机动:优良
生理耐受:标准
战术规划:优良
战斗技巧:普通
源石技艺适应性: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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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有技能:
于深渊化作光(三回合内宝具威力在命中的情况下保底伤害为二倍)
理智丧失(一回合内赋予敌方所有单位晕眩状态并减少20的战斗意愿)
魔女审判 (三回合内敌方单位的所有攻击在命中的情况伤害倍率减少一倍)
领域外生命(自身攻击倍率在命中的情况下每回合有10%的概率变为四倍伤害)
没有判罪导致宝具封印无法使用
战斗意愿过于强烈>85宝具解封(伤害为攻击力+80%)
光壳流溢的虚树(无视敌方一名单位的任何强化状态并在造成伤害后解除其强化状态同时让其的攻击倍率下降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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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数值:
生命值:20
攻击力:13
防御力:10
法术抗性: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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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说明:
在受到的伤害超过自身血量3倍的时候视为立即死亡,剩下的时候视为昏厥
阿比盖尔在小女孩状态下杀死一个人会产生1d3的罪恶值/恐惧值(重大事故是1d20),当满1000时会直接认罪变为巫女
在战斗之后每一个参与战斗并且造成有效伤害的我方单位会获得1d10的经验值,经验值的一半将增加到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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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说明:
触发事件为1d2,1为增加,2为减少
增加和减少数值都为最终数值的20%
满100后的减少不会低于100,满足260则产生爱意
产生疑心值后会影响好感度,当单次疑心值超过80时下次好感度判定必为减少
生命值:21
攻击力:13
防御力:11.5
法术抗性:0
罪恶值: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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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虫的数值
生命值:21
攻击力:30
防御力:21
法术抗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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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虫的数量 共计97只:
酸液源石虫:36
源石虫:13
源石虫阿尔法:12
源石虫贝塔:7
酸液源石虫阿尔法:6
高能源石虫:11
高能源石虫阿尔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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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对阿比盖尔的好感度:97.4
源石虫对阿比盖尔的好感度是:138.2
W对阿比盖尔的好感度是:52
碎骨对阿比盖尔的好感度:48.4
米莎对于阿比盖尔的第一印象是: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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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对W现的好感度是:90
阿比盖尔对源石虫的好感度是:87
阿比盖尔对弑君者的好感度是:22.6
阿比盖尔对碎骨的第一印象是:94
阿比盖尔对米莎的第一印象是:93
阿比盖尔在切尔诺伯格处于什么地位:
1、感染者的身份暴露遭到别人被瞧不起
2、掩盖自己是感染者但是过得仍然不好
3、在感染者和难民在一起的贫民窟生活
4、甚至贫民窟都快过不下去了备受欺凌
5、交不到任何朋友独自一个人街头流浪
6、大成功?大失败?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阿比盖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间出现在这种地方,她的额头上出现了像石头一样的结晶体,在记忆还在审判庭,自己的伯父诉说着罪状,直到拉维尼亚闯进来的那一刻,似乎还在按部就班地进行,随后……就出现在了这里。按照剧团长所说的,这里难不成是新的特异点?双手布满泥土的少女伸手抚摸额头上的东西,就是因为这个,才被大家所嫌弃,来到这片大地上,居民们看见,追赶着她的影子,把她赶到这里。
第一天晚上想找个休息的地方,敲着街边的售货店,胖男人给她打开门,笑嘻嘻把她带进屋里,然而在看见那个结晶体的时候——辱骂,讥讽,大声嚎叫着骗子,把她推出了房间。娇小的少女趔趄地摔倒在地上,肩膀和露出来的双腿擦破层皮,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明明没有伤害任何人,却被这样对待。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地泼下来,高处的女人辱骂着让她滚远点,肮脏的感染者破坏门前的风景,打破夜晚的安宁。
——我不明白。
被这样驱赶到无形的三八线后,来到那被称为感染者的地狱的贫民窟。
——因为我是魔女吗……?
阿比盖尔双手抱住身边的小熊玩偶,缩在墙角,好在它没有被弄脏,这是她唯一的朋友了。
——拉维尼亚还好吗?
娇小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本该过去的夜晚变得漫长,身上变得冰冷,热量被慢慢吞噬,有过和拉维尼亚一起跑出来的经历,即便是这样也没关系,还可以忍受,还可以忍受,身上的擦伤没有那么严重,既然不再出血,过几天就会愈合。把身体努力蜷成团,瑟缩在墙角,希望可以再暖和一些,可是无论如何临近冬天的切尔诺伯格都不暖和,雪上加霜,刚被泼过水,身上异常冰冷,几乎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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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当天晚上的状况:
1、还可以忍受
2、身上越来越冷昏昏沉沉的
3、状态变得不太好
4、感冒发烧
5、擦伤的伤口感染了
6、大成功?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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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冷,没有地方给这位可怜的少女,双手冻得发红,长袖连衣裙被脏水泼得湿透,长时间蜷缩身体双腿逐渐发麻,扶着墙站起来却被突如其来的东西砸中手背。冰凉的,破损的,酒瓶子,碎掉的玻璃扎到娇嫩的皮肤上,不出意外又是一个伤痕,温热的血液渗出来,这是她在长夜中等到第一抹的初阳。阿比盖尔没有尖叫也没有迁怒,在塞勒姆的时候已经见过诡谲的气氛,上审判庭的人,互相残杀的人,这些还不会吓到她,倒吸口气扭头看向旁边的影子,心中的胆怯或者说懦弱不敢窥视身后的人,那毫无疑问是比自己要高大很多的,衣衫褴褛的,浑身酒气的男性。
“您好,请问,我能做什么吗?”
“你是……”食物发酵后再经过食道反流出来的味道,浑浊的空气变得更加难闻,顺着泥土往低处流。
阿比盖尔想躲开,本能地厌恶这些脏东西,可是她力气太小了根本就挣脱不开被碎酒瓶钉在墙上的手。全身开始发热,毕竟血液在顺着胳膊往下流,明明没有挣脱,也没有露出任何想要躲开的趋势,然而对方的力气加大,只是擦破皮肤的碎玻璃逐渐刺穿手背嵌进皮肤里。混杂着酒味和腐烂食物的呕吐物流到她的脚下,躲不掉也无法反抗。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您,您好,请问您能不能……啊!”一部分玻璃碎在伤口里面好在玻璃瓶已经拿开,要跑吗,还是,还是再……被掐住后颈,随着玻璃瓶碎在地上的声音,醉汉的另一只手抓住胳膊,往身后扯,膝盖窝被一脚踹在上面,身体前倾又被抓住后颈撞在墙上,“请您别这样,我,我不想伤害您,我知道您大概是醉酒,可是,呜……父亲,父亲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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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能来救救阿比盖尔吗:
1、父亲
2、藏在贫民窟里的其他感染者
3、藏在贫民窟里的整合运动士兵
4、熟悉切尔诺伯格的亚历克斯
5、埋伏在切尔诺伯格的柳德米拉
6、大成功?大失败?
1、按照原作的那个
2、按照原作的那个
3、要不然换一个吧
4、按照原作的那个
5、按照原作的那个
6、要不然换一个吧
7、大失败?
8、大成功?
9、要不然换一个吧
肩膀的伤口擦伤还未好,手背被刺入碎玻璃,膝盖撞在墙上留下擦伤,被掐着脖子近乎喘不过气,珍视的小熊玩偶掉在地上,没有被控制住的胳膊伸去抓住醉汉的手,想拉开距离,呼吸越发困难,阿比盖尔不想伤害他,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去做了,张开嘴喘息的同时祈祷着父亲可以原谅自己,信仰的教义可以原谅自己。黑色的蝴蝶从掉落在地上被忽视的小熊玩偶中飞出,沾染血液的手指尖出现镂空的黑色的近乎一条小臂长的钥匙,在钥匙的末端还有些许说不出形状的漂浮物。
在即将刺入醉汉身体内的时候,身后的人已经倒在地上,不出意外有人抢先一步。没有了支撑的少女摔在地上,不和谐的东西宛若粉尘般消失,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唾液呕吐出来,大口大口呼吸。娇小的少女侧头看见蹲在地上的女性拔出插进男性心脏中的匕首,同时拉上面罩避免溅在脸上,简单却行云流水的动作,背对着月光将金属物品上的血液擦拭干净。如果用词汇来形容,会是什么呢?阿比盖尔听过伯父所讲述的故事,在她高烧不断的时候讲述的拯救公主的王子的故事,那是多么梦幻且浪漫的,大抵就是现在自己所面临的情况吧。
全身脏兮兮的,被血液沾染,被呕吐物玷污的少女,在这时候产生了一种想法——渴求的,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朋友,实在不行的话,道谢,道谢也可以吧。
微不足道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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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盖尔对突然出现的柳德米拉的第一印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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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米拉对于阿比盖尔的第一印象是:
1、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2、这么小的孩子备受欺凌产生同情
3、同样是感染者产生的同情
4、看见了她身边消失的武器产生的好奇
5、没有什么可以说明的原因不过是从内心有感而发
6、大失败?
1、被精神控制
2、产生了奇怪的感情(百合)
3、觉得她很可爱
4、看见了她掉在地上的小熊玩偶(更严重的精神控制)
5、说不出来的感情
6、想让她加入整合运动
7、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家人(妹妹)
8、第二次大失败?
“谢谢您,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弑君者,这样称呼我吧,你呢。”
“阿比盖尔,阿比盖尔·威廉姆斯,您可以叫我阿比。”少女伸出还未止血的右手,刚想握住施救者的手却停在半空中,自己全身湿漉漉的,还沾有血污会弄脏对方的衣服,低头攒眉蹙额不想让人看见现在这样狼狈的表情,迅速抽回手放在身后却使得方才扎进手背的玻璃碎入了几分,忍痛倒吸口气做出无关紧要的样子,干冷的空气中出现雾气,“让您看见这样的我真是抱歉,唔,我会弄脏您的,多谢您救了我,非常感谢。”
她和其他感染者不太一样。这是柳德米拉第一感觉,或许说她身上有奇怪的魔力,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伪装。有些感染者会装成普通人,有些感染者会得利后露出獠牙,有些感染者干脆过河拆桥,不过那些非感染者又何尝不是呢,倘若她不是感染者的话大抵会裹上比落魄更幸福的生活吧。兴许不能像对待其他感染者那样对她,换了另外的面孔伸出手:"我不擅长处理伤口,简单包扎下还行。“
“没事的,我自己会想办法……麻烦您。”
只有微乎其微的月光,这样的环境下实在是不方便把碎玻璃挑出来,况且柳德米拉本就不擅长这些,父亲在实验室的时候教过她该怎么处理伤口感染,可惜这里没有纱布和镊子。肩膀擦伤,手上还在淌血,膝盖和腿上的擦伤也渗出血液,脖颈上还有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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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柳德米拉决定:
1、简单为她处理伤口
2、向她暴露整合运动的据点带回去处理
3、去抢劫医院
4、想到了某个和她完全不合的家伙
5、去抢劫非感染者
6、大成功?大失败?
“您还好吗,抱歉,给您添麻烦了。”现在这种情况要是说自己很痛未免过于不解风情,乖巧地从头忍到结束,而且第一时间用最后还没有被蹭脏的袖子给对方擦汗,“由衷的,非常感谢您,我可以自己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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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止血用的绷带从哪里获取:
1、抢劫医院
2、抢劫非感染者
3、威胁某个完全不合的家伙
4、大成功?
“多亏您救了我,要不然我就被杀死了。”
“你一个人?”
“嗯……我和父亲走失了,怎么也找不到他。”心跳加速,少女说了谎,较为匮乏的知识储备和事情理解能力让她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情况,即便是遇到救助自己的好心人也只能说出这种无从而谈的谎言,这还是自长大以来第一次说谎,会不会被神明惩罚呢?在心中祈祷着渴求神明宽恕自己,宽恕这样的罪过。
“尽快离开这里,过些天会发生不好的事情。”等到整合运动开始暴动的时候,整个城市会掩埋在塔露拉的源石技艺下,她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去刺杀城主,为了给父亲报仇。柳德米拉注视着眼中的少女,她不像是本地人,可能是从哪里来的游客,身上的裙子也不像是龙门风格,从更远的地方?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工作在叙拉古生活过,这也不是当地服装,说到底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是哪里人。也没有必要……
“等我找到父亲,就离开这里……那您要去哪里呢?”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见到的愿意善待她的人,完全不了解处境下谁都会害怕,何况是阿比盖尔这样的十二岁少女,宛若抓住最后的稻草般,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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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的回答是:
1、就在切尔诺伯格
2、我有事要做
3、你要跟我走吗
4、我帮你找父亲吧
5、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