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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嗯。”
“失手了?”
“...”
摆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道密封着的隔离门,上面贴着当心电击的警告标示,与之对应的是门上的毛玻璃窗时不时透出的蓝紫色的光芒,不过这扇门的隔音效果也正如看上去的那样牢靠,所以整个走廊除了通风口的风声和两人的谈话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而格拉尼眼前的不止于此:这个骑警距离为自己的朋友讨回公道的目标明明已经近在咫尺,命运却在这个时候给她开了个残忍的玩笑——格拉尼的源石技艺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破开恶人躲藏着的房屋的墙壁。取而代之的是一场匪夷所思的爆炸。
起初格拉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因为案子的事情始终脱不开身,过了一段时间后才得知那场爆炸与坍塌带走的不仅仅是几个恶人,更是险些也将她迫切想要帮助的朋友葬送。
即使在案件的结尾,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下了地狱就是进了号子,格拉尼依旧不能把责任从自己身上推卸开来:如果她能跑的再快一点,如果她能早点调查出凶手,如果那天晚上她在绿意火花附近巡逻....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格拉尼几乎每天都会探望苏茜,虽然她并不能进入这间特别病房,就连亲眼看看朋友的样子都做不到。
斯卡蒂来到这也是出于同一种愧疚的心理,在她看来这个不顾接近自己可能带来的灾祸,试图帮助自己的陆上人的朋友所遭受的厄运,也与自己脱不开干系。
而这种在看守着不省人事的同伴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了。
“这种程度的不幸..只是个开始罢了。”斯卡蒂扔下了这句话,然后像是并不在乎这些一样转身离开了。
格拉尼没有挽留斯卡蒂,她闭着眼睛瘫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感受着这场恍惚中愈发模糊的脚步声,这混乱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中回荡着,像是走廊里正有数人在行走一般。直至她睁开眼睛,发现确实有几个人从远处走来——那是博士和凯尔希医生。
她迫不及待的前去询问好友的状况,而凯尔希的话语还没有出口,就被博士信誓旦旦的包票打断:
“如果有事情的话,我保证过一阵子...很快你就可以亲自和澄闪说了。”
但澄闪是谁?
格拉尼这段日子在骑警队的工作比较忙,所以等到苏茜醒过来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里的时候,医疗部病房的名册上已经没有这个折耳菲林的名字了。
于是她敲响了苏茜的宿舍门,在一段不短的时间过去后,这扇门终究是被这个骑警想见却又不敢面对的身影打开了——
“你是....”
格拉尼打了一个寒颤,不光是怀疑她可能失忆,更是对苏茜现在的样子感到有些不适,这让罪恶感再次爬上了她的脊椎。
“我是格拉尼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格拉尼试图搞清楚苏茜对自己是否还存有认知:“还有,你的腿....”
菲林显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她把轮椅往后移了一点,示意格拉尼进屋。
骑警观察着这间随处可见无障碍设施的房间,她注意到了苏茜以前经常带在身边的法杖——顶端水晶球的部分与底部相当长一段的主体已经不翼而飞,空余包含把手的一小部分,像是装裱好的相片一般被挂在墙上。
她不敢去问这一切的缘由。
“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声谢谢的,但是你最近经常不在罗德岛上,我也没法自己去找你。”说着,她有些失落的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那轻薄的纱裙下空无一物,这让菲林看上去有些像是一个手偶娃娃。
面对苏醒的好友该说些什么?她在自己的心中排练过无数次,但此时她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对方一言不发,苏茜有些疑惑。
“怎么了格拉尼小姐?”
“我....”格拉尼想要道歉,但她瞥见苏茜右手上有一道骇人的疤痕,这让她无法鼓起勇气:“我想...推你出去.....出去转转...对...你想去哪?”
于是格拉尼按着苏茜的要求仔细检查了轮椅的接地状况,在确定她不会向周围人放电之后,离开了房间。
因为失控的源石技艺,苏茜是不能使用电动轮椅的。在博士前去伦蒂尼姆执行他的特殊任务后,离开了博士宽阔的后背的她便只能自食其力,用一架可以转移大部分电流的改造过的普通轮椅在罗德岛上生活,权当是锻炼自己变得有些无力的上肢了。
外面天气并不是很好,所以格拉尼不能像博士以前那样把苏茜带到甲板上吹风。所以她们就只是在罗德岛内部错综复杂的走廊里闲逛。
“放心啦,我还记得你呢。不过我确实听说有一种病,能让一个人完全忘掉对他造成过...强烈精神刺激的事情。”苏茜见格拉尼有些不对劲,主动提起了话匣子:“我觉得那种人可比我可怜多了哦。”
一方面,苏茜没有得上退行性记忆障碍,但让格拉尼冒冷汗的是另一方面:这说明她没有忘掉是什么把自己变成这样的。
但是为什么格拉尼会更希望她忘掉这些?
骑警把轮椅停了下来。
“怎么了格拉尼小姐?”
“我...”
她蹲在地上,躲避着菲林向后的视线。
“隧道..爆炸...都是我...呜.......对不起!”
这让苏茜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毕竟自打绿意火花被毁后她就没见过格拉尼了。于是折耳的菲林把轮椅转向身后,向着面前痛苦不堪的库兰塔伸出了左手。
格拉尼把苏茜推到了罗德岛的发室。
“哎呦!小澄闪!”见苏茜来到发室,当班的后勤干员热情的打起了招呼:“今天来理发吗?”
“是想给我的朋友理发啦”苏茜解释道。
随后格拉尼被安排到了座位上,但就在那个后勤干员把围布套上骑警的脖颈后,他发现身后拿着理发剪的竟是苏茜。
她把轮轴锁定住,然后将座椅升降到了合适的高度,戴上绝缘手套开始了工作。
“嘿嘿~你这段时间一点都没长高”见空气有些凝重,苏茜打起了趣“发型也还是那么乱乱的,就像个男孩子呢。”
格拉尼作为女孩子的尊严并不能胜过他作为一名骑警的尊严:自己正义生涯的失败此刻正化作利剑悬在她头顶,她笑不出来。
房间里只有吊顶风扇与剪刀的声音。
“话说自打我的店..唔..被毁掉的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你”苏茜的手下意识的往胸口的位置稍微动了一下,不过这个微小的动作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博士说你已经把那个混蛋议员抓进监狱了,所以我一直想好好谢谢你呢...想要什么发型?我给你剪。”
格拉尼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此时出现在镜子里的任何一张脸,但她不能在理发的时候低头,只能在这等拷问下坦白:“我...找到了烧掉绿意火花的家伙..然后把他们赶到了安全屋里...”
格拉尼眯起眼睛,透过眼皮的夹缝偷偷观察着苏茜的反应,松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引燃屋子里的炸药...他们把你在的那条废弃物流通道炸塌了...然....然后....”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这种时候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即使事后的调查表明爆炸确实不是格拉尼的源石技艺引起的,对她来说这等话语也意味着逃避。
剪刀停了下来,旋即又恢复了刚刚的动作。
“你认识夜烟小姐吗?”
骑警确实认识夜烟,毕竟她也在案件的证据链里。
“她被那两个混蛋赶到了你的店里,然后他们就往房子里扔了....”说到这,格拉尼不禁汗毛倒竖——自己的行为与丹顿兄弟比起来何其的相似?
头上的剪刀又锋利了几分。
“把头抬起来一点吧。”理发师提醒着她,她照做了。
“我的店是因为她被烧了,但我不能怨她”苏茜解释道:“我告诉她,那天晚上若是我的店不被毁,别的感染者的家也会被烧掉的。”
苏茜依旧心平气和的诉说着自己的想法:“但我对她怎么能没有怨气?只是那天晚上我站在窗边的时候,要我为了不让那些毁掉我生活的坏人得逞而活下去,不做会伤害自己的傻事的又确实是她,想到这我就一点都不生气了——因为我想夜烟小姐确实教会了我一些东西,所以我才能活下来。”
“把头低下来吧”依旧是理发师的命令,骑警照做了。
“格拉尼小姐虽然是办案的骑警,不过看上去也只是知道隧道把我压到了呢”苏茜终于把话题转了回来:“那个被砸成兽肉排的警备队长几秒钟前可是已经把刀顶着我的脖子了!”
听罢,格拉尼猛地把头抬了起来,险些被剪刀划伤。
“原来是这样吗?!”
“真是的...别乱动啊,我的剪子差点就要把你的头割破了!到时候内疚的可就是我了哦?”
格拉尼只得乖乖把头低下,继续回应着苏茜:“但是你的腿...依然是我的失误造成的,你对我真的没有怨气吗?”
剪刀停下来了。
“如果我那天没有去卡拉顿警备队,那个警备队长和议员可就不会...哦我忘了那个混蛋还活着。”
格拉尼松了一口气,却又联想起了苏茜应付夜烟的那句话,也是同样的格式。
苏茜观察到了格拉尼的表情变化,笑出了声:“哈哈..我就知道你能反应过来的,我是开玩笑的啦!”她打扫起了格拉尼头上的碎发,把理发围布取了下来,示意同事把她带到水槽边。
苏茜心里明白,她的幸存与那些帮助她的人们给他制造的机缘巧合息息相关,所以她并不愿意假设一件已经过去的事情的发展方向,而是相信那一次次把她推进火坑的命运,能与那些拯救她的人们一同塑造她的未来,哪怕即使如此,她的未来也依旧不能如她的代号那般澄净、闪耀。
不过凯尔希医生不知为何对这个代号颇有微词,这让她为博士捏了一把汗。
接下来格拉尼又推着苏茜溜达了一天。到了晚上,她并没有收到对方的挽留——苏茜能照顾好自己,她的精神实实在在的稳定了;宿舍区再也不会因为她的噩梦而停电;胸口与残肢的的幻痛抢占源石病发作的空档袭来的情况也越来越罕有;排泄也不会因为长期的生命维持的影响而失禁了...当然最后这一条她没告诉格拉尼。
于是格拉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度恰当的短发挂在她的脑袋上,笑容回到了她的脸庞,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慰藉....
然后她换上了睡衣(过程中被静电电了好几下),带着对未来的期许熄灯入睡。
“我有一个请求。”
“你能...为我杀了贝西曼吗?”
......
“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第二天
格拉尼终于卸掉了心灵上的沉重枷锁,她推着苏茜到处跑:去工程部了解了义肢的制作进度(说服了他们为其添加电力回收,必要时还要充当动力源的功能),去找了夜烟和慕斯的菲林兽亲伙伴们玩耍(克里斯汀小姐很喜欢苏茜),把跃跃欲试的干员断崖电的倒地不起(他的朋友表示他没什么大碍,挺奇怪的),到莱娜的花圃弄了些绿植和插花(听说是一个在战斗中勇猛无比的东国人的作品),又去听了一节预备术师课程(遇到了很可爱的九条尾巴的小沃尔珀,不过她肩膀上有很大一块结晶).....
“我才想起来,今天早上你迟到了哦?!”
“只是临时有些事情,下次我可不会来晚了!”格拉尼信誓旦旦的答道,随即又给了苏茜一块炸羽兽肉,她相信这样能让好友的身体恢复的更快些,丝毫不在乎对方关于发胖的抱怨。
一个男人正在监牢里享受着他的快乐铁窗时光——当你作为一个有头有脸的家伙存在于这片大地上,那么即使深陷这种地方你也能有一个相对不错的生活,更何况有钱有势的你自然不会被困在铁栅栏后面太久。
直到一道裂痕出现在他豪华牢房的软包墙上,然后随着建筑材料崩塌与布料撕裂的声音,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这番动静所制造的大窟窿里,而这位囚犯甚至未能喊出警卫的名字,一只冰冷的手便掐住了他肥胖的脖颈——
“别眨眼,你会错过自己的死状。”
他还没想出这句阿戈尔语代表着什么,便被这只手强行断了气,顿时身首异处,血溅三尺。
斯卡蒂甩了甩左手上的血,心情也终于好了一些。
“注视我吧苏茜!”
我鼓起勇气,大喊着口号往面前的萨卡兹面门上狠狠来了一拳,而对方果真被我身上的存留的电荷收拾的不轻,径直倒在地上徒劳的抽搐。
“哇塞!我打赌连凯尔希都不知道博士你的源石技艺这么厉害!”可露希尔是知道我和澄闪的事情的,所以她这么说也只是在阿米娅面前给我打圆场罢了。
不过阿米娅看上去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这下糟糕了。
不过苏茜能好起来是真的让人高兴
其实我设计成了羽毛笔模板的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