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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莱塔尼亚建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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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准博士
      莱塔尼亚有一座高塔,曾经的高塔是巫王的象征,但现在的高塔成为了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个人的牢笼。
      露出的塔楼部分,是巫王血脉的继承者的牢笼;而在露出的塔楼之下,是巫王最后的亲信的囚禁之地,昏暗潮湿,而且见不到任何人——即便是巫王血脉也见不到。
      在地下室内,一个老年卡普里尼翻阅着书架上的书籍,左手端着烛台举起到面侧,烛台灯光摇曳,照出书籍时,也照出他的面容——整个脸庞因为左侧的刀疤显得格外的不和谐,刀疤从额头划到耳根,也伤到了左眼,这让他的左眼张开的很不自然。头发短而苍白和他那饱经风霜的面容格外的相衬,即使是暗无天日的环境下,他也在尽力的保持自己的容貌整洁。
      面前书架上的每一本书他都读了不下于五遍,除了一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书籍之外,剩下的则是倒背如流。
      现在他准备开始读第六遍了,但不知道从哪里读起好。
      突然,身后的门传来声响,门栓上的厚重的铁锈吱吱作响,老卡普里尼愣了愣,转过身来看着房门。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女性卡普里尼,豪华的装饰,洁白的衣装,高大的身姿这种种要素告诉他,来者是给他带来这般下场的双子女皇的其中一位的圣洁女王皇。见到她的到来,老卡普里尼的脸不自觉的阴沉了下来,转回去身子,又看向书架上的书籍。
      “施佩尔先生,很久不见,不知生活如何。”
      “承蒙女皇照顾,生活的还不如在巫王陛下身边好。”施佩尔现在只想着如何把这个女皇给赶出去,压根不想和她有任何多一句的交谈。
      “施佩尔先生,我长话短说,此程前来,是希望你能重新绘制出你过去那座乐器堡垒的图纸。”
      “我记得,任何与巫王陛下的相关研究和设计图纸都是被明令禁止的,这个乐器堡垒可是巫王陛下当年的利刃,难道不也是禁止的吗?请回吧,我无法绘制。”
      “那么,请施佩尔阁下,能够帮助我们拆除那座乐器堡垒。”此言一出,施佩尔半响一动未动。“施佩尔阁下,你是被公认的莱塔尼亚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建筑师,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身上沾染着巫王的旋律,你此刻还能让莱塔尼亚的建筑发扬到泰拉各国——而那座乐器堡垒正是你沾染巫王旋律的一个作品……”
      “有话直说。”
      “前些日子,一伙巫王残党意图重塑巫王,并且利用尘世之音在维谢海姆的感染者聚集区进行激活,险些照成感染者的大量死亡,如果事态更加严重的话,维谢海姆将成为一座废城。为了防止巫王残党的再一次的危险行动,我需要将乐器堡垒全部拆除。”
      施佩尔陷入了沉思之中,作为巫王的亲信,他有义务而且有能力协助巫王陛下,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巫王能够重振莱塔尼亚的荣光。
      施佩尔揉了揉头,摸着头上的源石结晶:“我明白了,我会提供设计图的,但不是现在。”
      “我恭候你的佳音。”说着就离开了地下室,房门重新关上,一切仿佛和平常一样。

      姓名:阿尔伯特-施佩尔
      职业:建筑师
      危险等级评估:巫王亲信,强大的建筑设计能力在巫王旋律的作用下使得其建筑都具有可怕的污染能力,即使自称是为了莱塔尼亚的荣光,但能够沾染如此深的巫王旋律,其内心真实想法有待考虑
      ★★★★准博士
      在地下室内,桌子因为阴暗潮湿的环境,早已变得凹凸不平,用力一摁甚至能够压出来水,施佩尔看着变得褶皱的纸张,又揉成纸团扔到了一旁,又拿起一张纸,看着所剩无几的纸张和堆成山的纸团,施佩尔紧皱眉头陷入沉思。
      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施佩尔将纸团一一打开平铺在桌面上,收拾了一下附近,然后用烛台将桌面上的纸点燃:“这些应该可以把桌面烧干烧平,这样就方便多了。但是施佩尔忘记了湿纸点然后,能够生烟。
      火越烧越大,烟也越来越浓烈,呛得施佩尔直咳嗽,但房门一动不动,好似屋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但是施佩尔也不去敲打房门。只是咳嗽着看着燃起的桌子。渐渐的,施佩尔逐渐撑不住了,倒在了地上,但他也没有尝试去熄灭燃烧的桌面。
      施佩尔昏了过去,他头上的源石则在施佩尔昏过去的一刹那开始,疯狂生长,逐渐长成了人型……
      施佩尔突然醒了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桌面的情况,看到桌面后,长抒一口气:“还好桌面烧干了,烧的也很平,应该可以动工了。”说罢,起身就拿起两张纸平铺在桌面上,开始绘制起当年和巫王陛下一起绘制的乐器堡垒的设计图。
      施佩尔凭借记忆和知识的推演绘制起来,渐渐的,施佩尔沉浸到了陈年旧事之中,而绘制的速度也越发加快,绘制的内容也越发清晰,从一开始的建筑图,到结构图,到水电暖管线图,到源石材料装置图……施佩尔不断的擦去额头上的汗,一边绘制图纸,越加进入到了三十年前的状态,直到在设计图的右下,签上了自己的署名,才渐渐的脱离过去的状态。
      施佩尔渐渐向后退去,好像在他的面前,那副设计图活了,建筑图纸上的一切都正在变成现实,渐渐的从一根线,变成了一个面,又从一个面,变成了一个体,一个体,又变成了两个体三个体……一个小型的乐器堡垒在施佩尔眼中出现,这个堡垒又突然扩大,将施佩尔吓得连连后退,摔在了床上之后才大梦初醒,而身上的汗早已将衣服湿透——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出汗这么多。
      施佩尔倒在床上后,眼睛刚刚闭上,就睡了过去,他做了一个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走马灯:他重新看到了他的一生,从一出生到眼下的事件,全部重新惠顾了一遍,回顾这跌宕起伏,三起三落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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