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海滩上,空气中弥漫着鳞腥味。
老人拖着一副棺材,里面装着的是铲子,木板。木板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
“我大抵是疯了。”我想着,在我想的同时伴随着头痛。
一时兴起,打算在这种地方挖个坟,潮湿,阴凉。我的尸体必然发臭,又或许进到恐鱼的胃里,而我连它们到底有没有胃都不清楚。而于现在来说也无所谓了。
拿起铲子就地挖了个坟,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坟,随着时间的流逝,展现在我的面前。
试着躺在里面,冰凉,起身把棺材拖入。
转身,打算在死前吃餐好的。一道身影在眼前闪过,“红色”,我一边想,一边哼着小曲离开这个坟。
我站住,想着为何昨夜会喝酒,那必然因为一些事情。从脑海中搜刮着有关于红色的事物。
摇头,再次迈开脚步,离去。
42秒后,我躺在棺材里。旁边站着她。
前几天,我接到一封信,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很快就看完了。上面写道:Skadi以死,速来。后面跟了一串地址。我自然是不信这条消息的,但我还是去看了。离开这座陪伴我多年的船,去往那里。
在去的路上,我还是在想,她真的会死吗?不,不会,我死了她也还会活着。
在终点我看到了她,那道身影确实是她,可她怎会躺在那里。她穿着白色的衣服,我退却了。我没有去确认她是否真的死亡,那与我已经无关了。
......
我回到我的住所,等待生命的终点。
敲门声于我耳边响起,起身,开门。看到对面的“人”,我说:“滚。”回到床上,坠入梦中。
这样的场景发生数日,一日我终于无法忍受,我让它进屋来。
我在床上坐下,也示意它在我对面坐下。它把手搁在膝上,它的一支手乌黑发亮,结实有力,足以将我撕碎,而另一支带着黑色的手套,我们都沉默着,以至于我都要再次沉入梦乡。
它开了口,对我说:“为什么要抗拒呢?”我表示我拒绝回答。它说:“只要你接受,所有的痛苦都会离你而去。”在沉默片刻后,它问我是否是因害怕,我回答说我并不怕。它问我是否抱有希望,我回答说曾经有过。之后便是沉默。
它站起身来,直视我的眼睛,这种把戏我在以前见的多了,许多人尝试对我使用,而结果大多以我的胜利告终。而它也精于此道,它开口:“你就甘愿在此世间受苦吗?你知道的,她向来不希望你继续受苦。”我看向它,它用同我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
我抓住它的衣服告诉它,我的一切苦难的根源都是因为它们,我的一切都已失却,最后的最后我踹向它,让它滚,它纹丝不动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在它即将离开房门的瞬间,我问它,她是否真的迎来死亡,它只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
我现在躺在棺材里,星空在头顶盘旋,而她在我的身旁蹲下身子,抚摸我的脸颊。它在一旁笑着,其笑声尖锐无比,宣告着我的失败。
海嗣们张开羽翼,向星空潜泳。
我曾想过杀死她,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她陪伴在我的身旁,无时不刻。
它用着我的面孔宣布我的死亡,它告诉我,我彻底的败了。
斯卡蒂没有去往星空。
她就在这,我拿起一旁的木牌,插入沙中。
上面写着一句简短有力的话
今天疯狂星期4,V我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