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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拉丁》第十八章 一支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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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习博士
      《骤雨拉丁》第十八章 一支插曲
      发布/FoxaMacTavish



      第十八章 一支插曲

      1099.7.17

      “长的跟个女人似的。你不就会画几个画吗?把你厉害坏了,给爷死。
      我只是路过,我看到几个凶恶的少年围作一团,对一个角落里的男孩拳打脚踢。
      估计是霸凌吧,我猜。
      我看到那个男孩死死的抱着画板,他的脸色已经足够苍白了,要是那几个少年没轻重,他恐怕真的会不省人事。
      不过……究竟为什么呢?那几个男孩打他,总得有个理由吧……也许没有理由,毫无理由便做出的恶行的案例实在太多了。
      我想我得做点什么,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这不是我该管的事,就算我管,恐怕也只会把自己也拖下水中吧。
      这场处刑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那个男孩被打哭的时候,那几个少年便作罢了。
      男孩只是默默的流泪,哭也不出声。
      我还是做了些什么的,虽然……有些来迟了。我递给他了一些纸,扶他去了医务室,医生不在,是我帮他上了点药。
      迟到的正义不能被称之为正义,可我是真的没胆量去阻止那些人啊。我觉得就算我事后来找男孩,也可以被称之为多管闲事了。
      我又安慰了他几句,便赶紧离开了。当时我走的真是太急了,连手机都忘在了医务室。那个男孩竟一直等到我回来,将我手机还给了我,那时候可是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也算是因果所得吧,好人有好报,如果我能被称之为好人的话。
      不过几天之后,我发现一个昵称是芷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社交软件列表中……

       ……

      塔洛斯目视着能天使走进了棚屋之中
      她明白,这个天使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用意,这样的事情就跟着她的步伐处理吧。
      扎拉克一惊,猛地弹起身,抓起身边能天使的包,挡在了黎伯利的面前
      “该死,没把你甩掉么?”
      她将包里面的铳掏出,将铳口对准了能天使。
      “你别过来,你也不想被自己的武器打死吧!”
      “你在威胁谁?”
      冰冷,甚至于毫无感情,与印象中的那位热情洋溢的红发女孩判若两人。
      这位名叫蕾缪乐的萨科塔的另一面?
      扎拉克一颤,整个人如他说话的语气一般,如空中楼阁。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用源石技艺激发铳械!”
      扎拉克还在逞强。
      “如果你会的话,铳上的保险已经应该被打开了。”
      瘦小的女孩按耐不住了,她将铳像斧头一般掷向了能天使,之前的背包后藏着一个匕首,她自以为这是一计奇招,直向能天使刺去。
      铳被能天使轻易接住,而老鼠的突刺,也被能天使一把扼住了手腕而轻易化解。
      红发的萨科塔用力的扭转扎拉克的手臂,疼痛感迫使她放开了手。这只小鼠的重量很轻,能天使轻易将他整个人向塔洛斯那边推去。
      塔洛斯也很配合能天使,将这个失去抵抗能力的扎拉克两手背后紧紧束缚在一起,押在一边。
      能天使将地上的背包捡起,把冲锋铳装了回去,说道:“对我出手,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你!把包还给我!你这个日光灯人“扎拉克挣扎着,想要挣脱“还有你这个该死的叙拉古通心粉,快把我放开!”
      说着,扎拉克狠狠的向塔洛斯的手臂咬去,但因为长久的饥饿,她的力气小到让塔洛斯感到惊讶,这个小老鼠刚刚是怎么跑的这么快。
      “还给你?呵。”能天使不再理会如他身体强度本身一样单弱的骂语,转身向黎博利看去。
      苏珊还坐在地上,呆看着“闯入”的两人,嘴角还挂着一丝让人难以理解的微笑。
      “小姑娘,别害怕……告诉我,什么是药?”能天使换回了平时的语气,比平时还要柔和一些。
      “药?什么药啊?没有药,我家里现在遍地是绿绿的叶子,黑色的果子呢,哦唔,还有大工厂,那些是药哦……所以没有药。”
      苏珊说着自相矛盾的话,苏珊精神上的不正常再一次被证实。
      “叶子和果子……”能天使自语道。
      “苏珊的家,苏珊的整个村子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平地,变成了种植园,真恶心,那些人怎么不在自己家种这天杀的东西,跑到我们的家来种。”
      果然如此,塔洛斯和能天使同时想到。
      能天使摸了摸苏珊的头,安抚她,苏珊也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旁边有一个简易的木桌,是用废料堆起来的。萨科塔站起身来,娜开了桌上那些杂物——一些破碗和已经用不了的废品——她之所以要挪开那些杂物,是因为她发现了杂物下压着有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
      能天使拎起塑料袋来,由于企鹅物流工作的特殊性,她曾见过不少白色塑料袋中所装的白色粉末。
      “喔,这不是药吗,莉娅,原来你有啊……”
      苏珊眼神空洞的望着能天使手中的塑料袋,但接下来又捂着脑袋,摇着头
      “不……那不是,没有药。”
      而能天使看向扎拉克,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
      “那么可以解释一下这个吗?莉娅。”
      扎拉克将头扭向了一边,咬牙切齿,嗓子里发出声音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隔了好久才吐出来一句:
      “我没办法…没得选……”
      既然把这种东西称之为药,而在手中又不去使用它。
      为什么?是这个叫莉娅的扎拉克不想用毒品害了朋友?
      但看苏珊的样子想必早就染上了毒,留着不用对于苏珊来说徒增痛苦……将矿石病的痛苦换成毒品带来的痛苦。
      那么第二种可能呢?那就是,莉娅成了那些贩毒者的“帮凶”,她不能擅自使用,只能完成毒贩交给她的任务,否则落不得一个好下场,曝尸荒野。
      可就算真是那样,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没法改变帮凶的事实。
      “塔洛斯。”
      塔洛斯回过神来,她抬起头,能天使接着向她问道:
      “如果是你,这两个人,拿她们怎么办?”
      “你问我?”
      塔洛斯不是认为自己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至少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多管闲事。
      她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可怜的,她也想帮助这两个孩子,可在当今这个情况之下,关于如何对待她们,其实答案只有一个。
      “我会带她们去她们该去的地方。警局。”
      能天使的表情并不意外,她点了点头,认同了塔洛斯的看法。
      听了这话的莉娅也没有塔洛斯想象中激烈的挣扎。
      “多索雷斯的警局吗……哈,或许比在黑帮控制下的贫民窟过日子好不了多少,但……带我走就把苏珊也带上,不带苏珊就别想带我走,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咱们拼命。”
      “我们会带苏珊一起走,她的精神情况特殊,多半会送到医院去治疗。”
      “治疗?你看医院收不收一个染了毒的矿石病感染者?“
      此话一出,塔洛斯的嘴像是被塞住了一般,说不出话。
      是啊,医院会收一个染了毒的矿石病感染者吗?
      多索雷斯对感染者至少没有官方明面上的歧视,只要能够为多索雷斯创造经济价值,只要不是晚期的行将就木随时可能暴毙之感染者,感染与否,他们无所谓。
      苏珊明显是没法创造价值的那种。
      而监狱又是什么地方?多索雷斯虽然相对于玻利瓦尔整体动荡不安的大环境,简直算得上是乐土,但多索雷斯的监狱不乏穷凶极恶之徒,将这个小扎拉克放进去,又能比她口中所说的黑帮控制下的难民区好多少呢?
      塔洛斯同情这两个女孩,但这种问题容不得她犹豫。
      “那也不能让你们两个继续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又能干什么呢?受那些虫豸虐待?当那些恶人的帮凶?你们必须跟我走。”
      塔洛斯一手将莉娅的双臂钳在莉娅背后,另一手从杂物堆中抽起一条看起来结实一点的布条,将扎拉克的手强制捆了起来。
      扎拉克的力气和身体健康的鲁珀差太多了,整个过程塔洛斯没费什么劲。
      “我们走吧……”
      能天使点头,将苏珊扶起,但苏珊的身子虚弱,腿脚不便,看她又有身孕,能天使干脆把苏珊整个人抱了起来。
      苏珊还是像之前的那样,任由能天使的举动,也不问能天使要带她去哪里。
      就这样,能天使怀中抱着苏珊,塔洛斯押着莉娅,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整个世界漆黑一片,唯一的照明只有能天使头上的光环,几乎就是摸黑前进,她们又不知返回的路,只能尽量避开这里的任何其他人,慢慢摸索当时走出成来的那条道路。
      但就这样下去,没有一个向导带路的话,她们只怕到第二天凌晨都没法走回多索雷斯主城区。
      远处走来一个背着大包的人影,能天使和塔洛斯二人本想赶快避开他,但周围实在没什么掩体,而且能天使的光环实在是太显眼了,双方同时发现了对方。
      但对方那个不明身份的人看到塔洛斯她们后,却朝着反方向逃命般的跑去,结果没走几步就绊了一跤,伴随着哎呦的一声惨叫,连人带包摔倒在了地上。
      这声音塔洛斯有些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她努力回想着,才想起这声音是Cheems café的店长切莫斯。
      塔洛斯将莉雅交由能天使看着,自己跑上前确认那人的身份,果不其然,正是切莫斯。
      “切莫斯店长?你怎么在这里?”
      “呃,”切莫斯转过身来,“你是……塔洛斯…我没叫错名字吧?……不对!”
      切莫斯赶紧抓起了自己的包,那包里装着像是一坨沉甸甸的铁疙瘩,他摸了摸自己的包,嘴里面嘀咕着。
      “也不知道坏没坏……摔坏了可就完了……”
      塔洛斯向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包的切莫斯问道:“店长,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你也迷路了?”
      “呃……”切莫斯眼珠子一转,但天太黑,塔洛斯没看见这微表情,“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帮我搞来了一台最新的炎国产的料理机,你知道的,他们对吃这方面挺讲究的,不过这年头想搞来这种市面上还没出现的实验型产品可不好整……所以你懂得,这地方有个秘密的出乘通道,可以绕开入城关口。”
      切莫斯拉开了包里的一角,露出其中黑色的铁皮,敲了敲,发出铛铛的声响,来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
      “噢,原来是这样……真的是料理机吗?不会是什么违法害人的东西吧?比如让人上瘾的白色粉末什么的?”
      “说什么话呢?我哪有这胆子?而且干这种丧天良的事儿,我的良心估计会让我自己吊死自己。”
      切莫斯说这句话的语气很坦诚,塔洛斯虽然有正常范围内的怀疑,但没有再追问下去。
      远处的能天使喊了一声塔洛斯,向她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聊起来了?是认识吗?”
      “嗯,是的,他应该认识回去的路。”塔罗斯将头扭过来问切莫斯,“你应该知道回去这么走吧。”
      切莫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说他知道回去的路。
      于是塔洛斯便领着咖啡馆的店主先回到能天使身旁。同时她继续押着莉娅。
      莉娅扭动着身子从,想要从塔洛斯手中挣开。
      “我自己一个人能走,押着我,你不觉得难受吗?”
      看见与塔洛斯同行的萨科塔怀中抱着一个感染者黎博利,塔洛斯还押着一个,不明来路的扎拉克,一脸疑惑,不明情况。
      鲁珀人见眼前的佩洛这副表情,为他解释了从能天使的包被抢到刚刚棚屋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问我包里装的啥呢?哈哈”
      切莫斯笑了笑,而笑声停止后,能天使光环的光上在他脸上只照得只有一种深沉的忧郁。
      塔罗斯只是单纯的以为切莫斯的忧郁只是同情这两个孩子,却没有理解忧郁其中的深沉,那是一种独属于玻利瓦尔人的忧郁。
      他叹了口气,便开始给能天使和塔罗斯带路了。
      有了向导,顺着地下管道系统,很快回到了城市表层。他们回到多索雷斯城区后,先是去了玻利瓦尔在西南区的警局,将莉娅和苏珊交给了警察,幸好当时正在值班的警察很热心,也并不讨厌感染者,他先单独安置了情况特殊的苏珊,随后又带走了莉娅。
      在警局的大门合上以前,莉娅回过头来看了塔洛斯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哀怨,嘴唇在动,想要说什么,但声音最终没能传到塔洛斯的耳朵里。
      今天的风波暂时告一段落。塔洛斯和能天使在警局的门口分别了。
      切莫斯先领着塔洛斯回Cheems café,而能天使坐了一趟晚班车回罗德岛办事处附近。
      推到咖啡馆,推开大门塔洛斯发现,伊已经坐在咖啡馆最后一盏没有熄灭的灯下了,和拉普兰德一起。他一副快要丢了魂的样子。就像拧瓶盖一样,左手胡乱转动着义肢与肩膀连接处用于固定的铁环。
      他们两人手中各端着一杯咖啡,同样没睡的还有正从食品柜中取出甜点的伊雷娜。
      “欸,原来你早就回来了!”
      “我还想问你去哪了,手机也打不通。”伊把白眼翻了回来,瞪着塔洛斯。
      “我说我在城区边缘的结构层迷路了,你信吗?”
      要是你没跑丢,我也不至于在路上闲逛,然后碰到旁边这家伙。伊的嘴像拉普兰德撇了撇。
      “哈哈,我倒觉得今天过得还挺不错的,最后还遇到了老熟人。”拉普兰德笑着,一边笑,一边拍着自己的腿。
      “还好意思说今天过得不错?”
      “有意见?”
      “完全没有。”
      塔洛斯拉来一个椅子,摊坐在上面,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今天从和伊走散开始,发生的事就一个接着一个。不过看样子,伊这边也出了不少“差错”。
      “对了,塔洛斯,你就不好奇,我说的那个‘熟人’是谁吗?”
      拉普兰德将视线转到了塔洛斯,举起拿着水杯的那只手,伸出一根食指,指向窗外。
      塔洛斯顺着拉普兰德的手指瞧去,在咖啡馆的玻璃窗外,在街道上,路灯所不能及的阴影处,一个鲁珀人整侧着身子凝视着她。
      和自己相比,脸型,发色,都很相似。除了发丝末梢发丝的挑染以及血红的虹膜这两点特征与对方不同。
      “德克……萨斯?”
      当两人目光相对的那一刻,黑色的鲁珀却转身离开了塔洛斯的视线中,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塔洛斯想拦住她,但混乱的大脑却找不出任何让她止步的理由。
      拉普兰德起身拍了拍塔罗斯的肩膀,说道:“放心,她的‘假期’时间多着呢,你会有机会的。”随后便走上了二楼。
      伊也从凳子上下来,左手扶着右肩,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义肢。
      “塔洛斯,要是没什么事儿咱就早些休息吧。记得明天给我讲讲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说罢,也一瘸一拐地回了房间。
      拉普兰德和伊上楼后,刚刚一直没发话的伊莉娜也要准备打烊了。
      “塔洛斯,话说那是你姐姐吗?你们俩看着长的好像啊!她和拉普兰德小姐一块儿来的,但却不愿意进到店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呢。”
      “不,并不是……这,说来话长……”
      “不方便的话就不说了。喝杯热瘤奶吗?安神的。”
      她递给塔洛斯已备热好的瘤奶,她从刚刚拉普兰德说看她很累时就开始温了。
      然后伊莉娜也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塔洛斯一人愣在那里。
      塔洛斯拿起那杯热瘤奶,一饮而尽。
      今天所发生的事,不过是一支小插曲。现在,该睡了。
      ……

      深夜,罗德岛办事处二楼走廊的窗户上忽然闪过一道黑影,随后阳台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黑发的鲁珀打开了阳台的门,走进了办事处中。
      她撑着双手,疲惫的伸展了一下腰肢,准备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间。
      “哟,德克萨斯。”
      这句语气中带着俏皮的问候竟把她吓了一激灵。她回头,发现能天使正靠在阳台大门的内侧。
      而德克萨斯,
      “那么,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
      德克萨斯也将在走进巷子后,发现那群混混其实并非本地帮派,结果自己被缠上了的事也讲给了能天使。不过,她从始至终没有讲自己遇到了拉普兰德,以及那个家族与自己之间的恩怨。
      即使萨科塔没法与其他种族建立共感,但心思细腻的能天使也能感受到德克萨斯对她隐瞒了些什么。
      绝不只是被一群混混缠上了这么简单。
      不过她不想追问,以两人之间的情谊,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如果有……
      那恐怕就是与“她的过去”有关的事了。
      能天使自然选择了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将刚刚在城外难民营发生的事情,详细的为德克萨斯解释了一遍。
      “唉,还记得我跟你说恐吓那个叫莉娅的扎拉克吗,当时恐吓她的时候,可真的是考验我啦!那冷冰冰的样子,要是再让照着镜子我来一遍,我估计都能吓到自己。”
      “那你……辛苦了……所以,那个叫塔洛斯的鲁珀……她说她以前是家族的人?”
      “嗯呢,所以,她说的是真是假。”
      “我不清楚,以前家族的人有很多,可与我如此相像的人,能供我搜索的范围并不大。”
      德克萨斯扶着下巴,回想着。
      “家族曾为我安排过一个替身……她的确叫塔洛斯,那个替身的名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说到最后半句话时,德克萨斯又点点头,将那句话又向自己低声重复了一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我在明时,她在暗,她在明时,我在暗,但由于我在家族身份的特殊性,我只与她见过一面,此后便没有再面对面说过话了,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就算我想见塔洛斯,家族里的其他人也不会允许的。”
      “还有这回事儿?”
      “不过,那个人不是真正的塔洛斯……我就有这么一种直觉。”
      “我知道你的直觉向来很准……”能天使显得十分疑惑,“可这话我怎么听不大懂?”
      德克萨斯将头扭向身旁的红发萨科塔,“能天使,你不觉得这个自称塔洛斯的人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违和吗?”
      萨科塔人伸出指头,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向鲁珀吐了下舌头,说道:
      “依我看啊……我感觉她说了谎。”
      “说说理由。”德克萨斯问。
      “哪有叙拉古家族成员——还是扮演替身这种角色的人——会撰那么蹩脚一个谎言,她的样貌早就证明了她的身份特殊。反正,从我见到她开始,我就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说到最后一段话的时候,能天使有意加重了语气。
      两人之间心有灵犀,德克萨斯也能感受到能天使的内涵,不过有些问题不该在现在讨论。
      德克萨斯变装作什么都没有感受到,继续接着刚刚的话题问道。
      “你的结论呢?”
      “就像之前说的,她的表现实在不像是所谓的‘家族成员’,以我的直觉来看,怎么说呢……人挺好,好到不像是混这条道的,有些单纯。你也听了我的描述,你觉得她像坏人吗?”
      能天使话说到最后已经接近反问的语气了。
      “德克萨斯,不妨咱们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一开始对我撒了谎,但时间会让她自己露出“马脚”,无论是好是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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