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梦
由于我上学导致愚人节那天不能上传,固提前上传。
说真得,我真想写好这篇文章,但精力不足。
也许是博蒂文。
正文
我为她穿上新衣,白色的布料现在不好找,而衣服的灵感来源犹如无水之萍。
我坐在床上,之后又躺下,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呼吸声。她换好后坐在我的旁边。
“好看吗?”她的声音使我有一种飘渺的感觉,就好像她离我十分遥远一般。
“好看。”我回答道,但又感到这个回答有点敷衍,补充了一句“你穿什么都好看”,但我感觉这句话更敷衍了。
她俯下身子,头贴在我的胸口。“她为什么这样轻呢?”我想,这也许是因为她没有完全的趴在我的身上。她轻轻地哼着歌,调子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听过了。我也许是困了便打了个哈欠,随后就闭上眼。
她冰凉的双手抚上我的脸,海风吹到我的脸上,什么时候开的窗?
不知何处而来的海水涌入口鼻,奇怪的是我仍能呼吸。周围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不知从哪里来的鱼群被一只巨大的沧龙吞噬。沧龙用尾巴把我拍出大海,然后又变成一只秃鹫,它的利爪刺入我的肩膀。“真他妈痛啊!”我吼道。
身躯一震,缓缓地张开双眼,发觉斯卡蒂抱着我说着梦话“三个猎人走上岸。”
海风吹进屋内带来潮湿的鱼腥味,我抚摸着斯卡蒂的头。
肩上遗留着痛觉,仿佛被利爪所穿过。我依稀记得我所听到的一句话“小心鸽子”我喃喃道。外面天微亮,我拍了拍斯卡蒂,她也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之后我为她梳理头发,手感很不错,非常的柔软。
打开红色外壳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一条鳞,用刀把鳞身上的鳞片刮干净,放在盘里,然后再往里面加入水、盐和一些香料,往电饭煲里加水,加米,放蒸笼,然后再把盘子放上去。
“医生。”斯卡蒂叫了我,我看到她已经换上了一身蓝色的衣服。“有人找你。”门铃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声音。
我按下电饭煲的加热档,便去见了见想见我的人。那人穿着袍子,手里面拿着一支短杖,但他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先生,如你所见我是一名主教。”
“之前的呢?”我问他,“我记得他是一个叫昆图斯的人。”
“他死了。”主教叹了一口气,“你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讲讲。”我来了兴致,“你不进来吗?”
“不用,这个故事,不,甚至不能称作是一个故事。”他顿了顿,接着说,“一个巨大的红色虎鲸抱枕从天而降把他砸死了,血液溅得到处都是。”
“抱枕呢?”
“在教堂里,你可以来看看。我是来接替他的。”
“你看着不像是他那个教会的。”
“我。”他笑了笑,我是飞天面条教的。”之后他走了,而我还在想着飞天面条和那个抱枕。于是之后我便拉上斯卡蒂去看那个抱枕。
但是我没有看到那个抱枕,我只看到了一具死尸。在她旁边有一只秃鹫再踱步,除此之外我没有看到一个人,但我感觉我旁边应该是有人的。
秃鹫张开翅膀,它的脸上长着肿瘤,骨瘦嶙峋,但羽毛却有着健康的光泽,秃鹫轻扇翅膀。走到我面前,“小心鸽子。”它说,它晃了晃脑袋,翅膀一扇,一股大风向我吹来,我眯起眼,等睁开时它已经飞走了。我上前查看尸体的情况,但他的身体很模糊。,我从她的胸部判断出她是一个女性。她的帽子放到一旁,看着帽子,不知为何,我流下了泪水。她穿着黑色与蓝色混杂的衣服,我担心她会因我的搬运而让她的遗体被进一步的破坏,我在旁边挖了一个坑,时间过得很慢,我抱起她的身体听见肌肉撕裂的声音,这或许是我的幻听。
大脑一片空白,在埋上土前,我翻开她的双眼,血红的瞳孔注视着我。
我低声念出一个名字,可我说的太快又含糊不清,一遍又一遍直到声音清楚,这名字多么的熟悉。“斯卡蒂”。
我将土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直到将她的身躯掩埋。我抱着她的帽子,不知要走向哪里。
眼前的场景,在不断地蠕动变换着。“医生?医生!”
头脑发胀眼睛发昏。“我还处在原地”我想,手里握着什么,我低下头,是一顶帽子。
斯卡蒂担忧着看着我,她难道没有看到我手里的帽子吗?
“走吧。”我握着她的手,戴上帽子。之后我和她看到抱枕,真的很大。
与斯卡蒂回到家时,天色已暗,我把衣服和帽子挂在架子上。“叮咚”。
“请进。”
来的人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苍白,“我看到它了。”他慌慌张张地说。
“它?你是被什么野兽追了吗?”
“不,它是……”他尝试形容,但显然的,他失败了。我委婉地提醒他盐风城没有精神病院。“你把我当疯子,可你也曾见过它,你难道没有看到过那只秃鹫吗?”
“我确实见过,但它又为何要找你呢?”
他抖索着,从怀里掏出一份盒子,他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份菠萝披萨。他很快合上了披萨,然后离开。
我发着呆,斯卡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抱住我。“斯卡蒂”我想着这个名字,“为什么呢?”我想。不知为何,我说出了一个词汇“菠萝披萨”。
我看到了盐风城的居民,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他们伸出双手,企图将我拖入水中,可,哪来的水。
不知道哪里来的秃鹫冲进人群中将菠萝披萨塞进阻挡它脚步的每一个人的口中。我放弃思考。
秃鹫抓住我的肩膀,它的利爪刺入肩膀,帽子落到我的头上。
“不错的梦,不是吗。”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梦,我的肩膀太疼了。还有,之前的铺垫呢?”我已想起所有的事情。
“在梦里疼点比较好。”它笑了笑,“老朋友啊!”
“别扯开话题!”
“今天愚人节。还有,你还记得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吗?”
挠着头发,在我睡前所想的最后一件事,“披萨?”我艰难且沮丧地开口。
它突然松开爪子,我下落,直到撞到地面。在我面前是一只巨大的海兽。
伊莎玛拉坐在烧烤摊旁那种常见的塑料椅子上,它是怎么坐上去的?在我与它之间,有一把大剑。
我还能对这个梦说些什么呢,制作这个梦的人,肯定只做好了开头和结尾,中间的实在是编不下去,然后又以愚人节来掩盖这一事实。
……
等我睁开双眼,天上的星星挂在天上。
剑斜斜的插在我旁边的沙里,帽子在我旁边随浪摇摆。
调着披萨的人走到我边上,“你怎么在这?找你半天了。”
我笑了笑,然后悲愤地看着她嘴边的披萨,“我讨厌披萨。”我说。
“先回去擦擦身子吧。”她把帽子抖了抖戴在头上,把剑提着,扶着我进了屋。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看到一只纯黑的猫。
“你做了一个什么玩意儿!”我一想到那个梦,我就浑身难受。
“以后再说。”
“这还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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