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1:文中涉及到的所有设定及信息均以鹰角网络《明日方舟》游戏世界观为准,如有冲突,肯定是我写错了
2:本文纯粹是写着图一乐的产物,没大纲,作者小学毕业文笔稀烂,想要看的可以看,不想看的直接右上角就行,我菜我躺平
3: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
4:因主角为原创人物,可能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大家熟悉的干员在正面描写中出场
5:如果想要看前情的话可以点开作者头像查看——敲碗等文集系统
6:或者我搞个合集贴把现在的所有部分塞到一个帖子里?
--------------------------------------------------------------------------------------
阿特拉认得这位叫做月树花的女人,但是这位女人不认识她,就给人带来了一丝小小的尴尬。不过,毕竟罗德岛作为一家正规企业,是有工牌这种东西的,所以至少可以互相辨别身份——虽然阿特拉连预备役干员都算不上,属于办事处的临时负责人。
乌萨斯女人的肠子几乎都被刨了出来,很难想象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更恐怖的是,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在阿特拉用烧红了的针对她的伤口作缝合的几分钟里,月树花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和约拿介绍罗德岛,包括食堂里面总是保存不善的酸黄瓜,总是被偷偷喝光的格瓦斯,还有她的几个同事。
“我跟你说,瓦西里耶芙娜长得可水灵了……”女人有些吃力地露出一个笑容:“其实全部门的人都知道她暗恋糖罐那小子,不过只有糖罐自己不知道……”
“大姐,你都这样了,能不能少说两句?”由于乙醚的麻醉,约拿的思维仍然有些混乱。他看着阿特拉将自己的血滴在绷带上,固定住了月树花的伤口。少女的脸色很苍白——严格地说,她有些过度地使用了自己的血液——不过她的手仍然很稳。
“好姑娘,别的不说,你这个应急处理手法真是一顶一的,不比芙蓉他们差多少。”四十来岁的女人比出一个大拇指。
“多谢夸奖,月树花姐姐。”女孩把绷带打了个蝴蝶结,擦了一把冷汗:“所以说,能给我们讲讲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她的状态很差,几乎站不稳身子。
“你坐下。”约拿把斗篷脱下来,垫在旁边的地上:“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体现你有多厉害了。”
少女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他的斗篷上。
“是木匠。”女人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咬牙切齿地说:“他是叛徒。”
约拿当时就惊了:“我以为你们罗德岛都是那种……为了崇高的事业不顾一切的人?”
“放屁!”月树花啐了一口:“都是为了一口面包吃,怎么会有那种人?”她很没风度地盘腿坐在地上:“谁把公司高层画的大饼当真,谁就是他妈的傻子。”她恶狠狠地说:“不过木匠那家伙太过分了,他说这里有断层之前的建筑——确实是古代建筑没错,但是这里根本就是马匪的老窝!”女人指着腰上的绷带:“这一下也是他给我留下来的,不然他不一定打得过我。”
看着面色有些尴尬的阿特拉,萨卡兹人忍住笑,问:“他不怕这里的红雾?”
“马匪们都有他们自己的护身符,不怕这里的源石技艺。”女人骂了一句乌萨斯粗口:“但是我们没有!糖罐第一个就丢了,我要回头去找他,差点被那个叛徒砍成两半。”
他们坐在山坡上,远近都是红雾,像是在一个荒诞的梦里聊天。
“弗拉基米尔领的市政厅和你们关系很差吗?”萨卡兹人皱着眉头:“乌萨斯西部能活下去的马匪一定和当地贵族有所勾结,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
月树花偏着头想了一下:“没有啊,不可能,我们和乌萨斯政府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女人突然语塞:“……好吧,还真没准。”
“?”萨卡兹人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弗拉基米尔领的领主是第三集团军的军官,不仅如此,事实上,”中年妇女叹了口气:“根据信使们之前调查的信息,运送给整合运动的物资至少有一半是从弗拉基米尔领转运的。”
整合运动,又是整合运动。约拿想起了他的老朋友们——他对这些感染者组织并无恶感,虽然他自己确实不算是其中之一。
“爱国者的北原游击队,有一部分也是取道这里进入的切尔诺伯格。”月树花思考了一下:“不过,话说回来,整合运动都灭亡了,真的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攻击我们吗?”她摇摇头:“不可能,我们只是做生意的,不会涉及到政治斗争里面去。如果不是因为博士在切城,就算乌萨斯和大炎开战,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约拿咳嗽了一声:“哦……”
他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嘲讽的嗤笑声。
萨卡兹人脸色一变,就要后退,但是已经迟了,锋利的锐器顺着他的腰肋猛地刺入,一击刺入了灰黑色的护盾当中。约拿用最快速度向后抓去,仍然被偷袭者闪开了。啵的一声,他身上亮起的薄薄的护盾碎裂了。
“咦?”袭击者显然也有些吃惊:“这种护盾……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他轻巧地将身形隐入红雾当中,消失在萨卡兹人的视野里。
“木匠!”月树花怒吼一声,拄着自己的法杖尝试着站起来,没有悬念地失败了。
“罗德岛并不像你们说的那样,仅仅是一家无害的企业而已。”从声音上看,代号木匠的内鬼真的就是个木匠——这声音老实,恳切,无害,就像是街角市政厅的看门人:“罗德岛利用了我们所有人,凯尔希、可露希尔……他们将整个企业的命运投入诸国的争霸之中,如果这样的企业是一家无害的药企,”他嘿嘿一笑:“我就是哥伦比亚的总统。”
“我们拥有的军事实力只是为了自保!”中年妇女真的愤怒了:“而且,这和你的背叛有什么关系?”
“那当然是因为雇主给我的钱够多。”木匠的声音忽远忽近:“糖罐可是我的至亲好友,雇主付了我翻倍的价钱呢。”在他的声音最远的时候,约拿把虚弱的阿特拉用斗篷裹了起来,塞到了山坡的坳口,低声地对她说:“不要出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一家什么样的企业里。制药公司?为了感染者的利益?”男人十分真挚地说:“朋友,或许你的智力和你的外表一样愚笨。”
约拿站了起来——他没有使用任何武器,在这个情况下他已经拿不动什么武器了。
“你没有见过阿米娅的源石技艺吧,蠢女人。”刺客似乎已经停了下来:“感知每个人的心灵,读取每个人的记忆,从物理层面上理解每个人——”他哈哈地大笑起来:“如果你稍微懂一点历史的话,就会知道,上一个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是谁……”
“罗德岛,从来就不是一家制药公司。”背叛者如此断言道:“我更愿意称它为卡兹戴尔的流亡政府,是亡国的叛党;我只不过是收了更多的钱而已,背叛这种组织,我不觉得是可耻的。”他嘿嘿地笑了起来:“萨卡兹人,你为什么要帮助这些害得你国破家亡的人?难道你不承认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的权威吗?”
中年妇女担心地望了约拿一眼——在他摘下斗篷的时候月树花就意识到了他是个魔族人。不过约拿的表情很平静,他轻声地问:“你还能战斗吗?”
“我站都站不起来了,还战斗?”中年妇女举起法杖:“不过我大概可以帮你一下——你现在也没什么战斗能力吧。”她用仅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罗德岛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当然知道,”萨卡兹人突然笑了:“我不了解罗德岛,也不关心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他在放屁,我们才不是叛党。”约拿瞟了一眼自己的五点钟方向:“我要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联锁竞技真他娘的难打……尤其是锁错干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