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1:文中涉及到的所有设定及信息均以鹰角网络《明日方舟》游戏世界观为准,如有冲突,肯定是我写错了
2:本文纯粹是写着图一乐的产物,没大纲,作者小学毕业文笔稀烂,想要看的可以看,不想看的直接右上角就行,我菜我躺平
3: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
4:因主角为原创人物,可能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大家熟悉的干员在正面描写中出场
5:如果想要看前情的话可以点开作者头像查看——敲碗等文集系统
6:或者我搞个合集贴把现在的所有部分塞到一个帖子里?
7:尝试着加了破晓曦时的标签——如果这种超长篇连载没法参赛的话记得告诉我一下,我把标签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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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在一瞬间爆发。
刺客尝试了一下,并不能动摇约拿的战斗意志,他也就放弃了徒劳的嘲讽。约拿显然无法时时刻刻驱动刚才那样的源石技艺,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趁他身上的能量充能完毕之前先捅死他。代号木匠的男人手里的武器是一柄锋利的锉刀,如同他本人一样——随处可见,但是尖锐。红雾之中,他像是散步一样贴近了约拿,刺出了必杀的一击——
吱嘎一声,锉刀刺穿了约拿的手掌。萨卡兹人不知何时已经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被突袭的恐惧。
徒劳的努力,木匠想。他右手还有一把凿子——
“月树花大姐!”约拿怒吼。
月树花拔下一根自己的头发,丢向法杖,血红色的丝线从中年妇女的法杖上生发而出,缠上了约拿被刺穿的左手。萨卡兹人咧嘴,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攥紧拳头,一拳糊在木匠的脸上。短短的几个呼吸的时间里,木匠不知道捅了约拿多少刀,而约拿只是十分认真地一拳一拳锤在他的头上,好像血流不止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家伙怎么这么抗打!
木匠几乎觉得自己被骗了,他反手扔下凿子,尖利的指甲抓向约拿的喉结,想要把男人的喉咙撕开,但是下一刻就被萨卡兹人一个头槌把鼻梁撞断了,背叛者眼冒金星,差点摔倒。约拿的嗓子好像着了火一样,不过他仍然十分认真地用右拳和肘部猛击木匠的后背和脖颈。
刺客再也受不了了,丢下仍然卡在约拿手上的锉刀,就要缩进红雾当中——
约拿猛地一挥左手,血红色的源石技艺将两个人的手缠在了一起。
“想跑吗?”萨卡兹人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他猛地挥手,将木匠拉了回来。赤手空拳无法和持刀的敌人格斗,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约拿不是在“格斗”,他是在“挨打”和“打人”。
确切地说,他要在自己被捅死之前,先打死面前的刺客。
源石技艺仍然侵蚀着他的神志,而刺客胸前锈蚀的铁片闪着红光——这家伙身上有红雾的主人送给他的护身符。
“约拿不是他的对手。”中年妇女有些辨识不了红雾中两人的战斗,耳边却传来了沃尔泊医生的低语:“我们得帮帮他,他的失血速度远远大于敌人。”她回过头,阿特拉披着约拿的斗篷,从山坡的缝隙里面钻了出来。
“怎么帮他?”中年妇女咬着牙:“我没有剩余那么多的力量去释放我的源石技艺!”
萨卡兹人也很清楚这一点,在翻滚着的两人的战斗中,他们已经走到了摩天轮的一侧。乙醚的比重大于空气……约拿没读过什么书,不过这种基本的物理常识他还是清楚的。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办法——
男人硬吃了木匠的一记凿子,他松开左手的红色丝绳——月树花的源石技艺大概来自于古老的乌萨斯传说,那些山林中的女巫住在长着脚的屋子里,宴请误入森林的孩子,然后吃掉他们。从某种程度来说,芭芭雅嘎的源石技艺和萨卡兹人是有共通之处的——比如这段女巫的头发,它可以被一次性地使用,拥有远超正常绳索的延展性和拉力——
一道红光从约拿的手中射向了摩天轮的顶端。在他身后,木匠的凿子仍然刺穿着他的内甲,插在他的肋部。背叛的罗德岛干员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巨大的拉力抛向了半空。
萨卡兹人在摩天轮的顶部站定了身子,欢快地呼吸了一口满是血锈味的干净空气。在他的对面,乌萨斯人以一只熊绝对不会有的灵活轻巧地落在了摩天轮的顶部,手里还握着那把沾血的凿子。
“你选择了一个不错的墓地,嗯?”木匠诚挚地说:“我会帮你写好墓志铭的,你是个满能打的战士。”
约拿终于看清了这个背叛者的真容——和他心中所想的一样,平凡,朴素,随处可见——
——这种人才是最强的杀手。
他握紧了双拳。
就在他们脚下的摩天轮边,阿特拉平静地说:“没关系,我还剩余着一些力量。”她捡起地上掉落的锉刀,轻轻切开了自己的手腕。
掺杂着金色光点的血液流向了月树花的法杖。
“你是……”重伤的鬼婆看向阿特拉的眼神都变了:“你不是沃尔泊人,你是米诺斯……”
“我的父亲曾是一名米诺斯人。”沃尔泊医生寒声道:“别废话,我支持不了多久!”
中年妇女咬牙道:“放心!”她高举法杖,吸收了金色的血液的棍棒亮起,与这片土地同样古老的源石技艺射向高空——那是森林中食人者的祝福,充满着污秽的地力和畸形的生命力的祭仪。传说中,这种源石技艺可以让无生命的屋子长出腿,让石臼和扫把带着它的主人飞向天空。
而现在,这股力量让约拿痛呼出声,黑色的血液顺着他腹部那些被木工凿打出的孔洞流出,凝结,愈合。这是与他的保护者同源但是又不完全相同的力量——同样是秽壤的血脉,同样是大地,群山和泥土——这些力量里却带着剧毒,带着真菌,苔藓和沼泽的味道。
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木匠并不想给约拿完全适应力量的机会,他的身影刺穿空气,甚至激出了破空声,凿子已经刺向了萨卡兹人的眼球。
约拿猛地抬头,红绿相间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萨卡兹人的身上生出一丛丛苔藓,令人作呕的真菌感染从他的伤口中迅速蔓延,在几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长出一丛丛带着白斑的血红色菌帽。
他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力量的速度远远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快。
木工凿被萨卡兹人一把握住,湿润的黏土在他手上形成了泥块一样的手甲。他没有受伤的右手从在摩天轮上一抓,真菌的丝线生生地勒入脚下的钢梁,游离的铁质在他手中生成了一把锈蚀的锤子,整柄锤子都缠绕着厚重的菌丝,锤头的另一侧盛开着血色的花瓣——
风声呼啸,锈锤砸向他的敌人。
轰的一声,摩天轮的上部被整个砸穿了,两人落到了摩天轮的中心。又是轰的一声,摩天轮的一条轮臂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的裂缝,约拿和木匠翻滚着落到了摩天轮的最下方。最后,随着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个身影像是被泥头车撞了一样从摩天轮中飞出,身后的血液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
“谢了,朋友。”约拿向着背后点点头,急速冲向还没有落地的木匠——锤子砸中人体的时候不会有轰隆隆的巨响,所以,他可以确定最后一击一定成功地把这个混蛋打飞了。
背叛者像一个沙袋一样在半空中翻滚着,啪叽一声落到地上。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本白色封皮的笔记。
这本书……为什么这么熟悉……
他抬起肿胀的脸。安娜··安菲列娅腰间挂着糖罐的笔记,蹲在地上,正好奇地看着他。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再写一章
另:似乎加标签加的晚了一些……算了这样吧,随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