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1:文中涉及到的所有设定及信息均以鹰角网络《明日方舟》游戏世界观为准,如有冲突,肯定是我写错了
2:本文纯粹是写着图一乐的产物,没大纲,作者小学毕业文笔稀烂,想要看的可以看,不想看的直接右上角就行,我菜我躺平
3: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
4:因主角为原创人物,可能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大家熟悉的干员在正面描写中出场
5:如果想要看前情的话可以点开作者头像查看——敲碗等文集系统
6:或者我搞个合集贴把现在的所有部分塞到一个帖子里?
7:尝试着加了破晓曦时的标签——如果这种超长篇连载没法参赛的话记得告诉我一下,我把标签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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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爱国者先生吧?”穿着精致西服的乌萨斯人激动地伸出手:“我叫朱里扬诺夫,米哈伊尔·朱里扬诺夫,家父曾经是您手下的一员小卒!”
深沉的黑夜里,路灯将昏黄的光撒进雾气里面。盾卫们正行走在两个人的周围,搬运着弥足珍贵的货物。在他面前,穿着巨大的黑色甲胄,如同移动的山峦一般的恐怖感染者正在思索。
朱里扬诺夫伸着的手缩了回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有些尴尬地笑了,转而向爱国者敬了一个标准的乌萨斯军礼:“为了先皇!”
黑甲的萨卡兹巨人平举长戟,向他短暂示意。
整合运动的北原游击队需要穿过弗拉基米尔去往切尔诺伯格,这里不过是他们漫长征途上的一个补给站而已。不过,对于游击队的战士而言,还算幸运——弗拉基米尔领主是第三军团的退役军人,并不排斥游击队本身;而领主的使臣,朱里扬诺夫男爵更是听着博卓卡斯替——这位传奇将军的故事长大的。
“多谢,你们。”爱国者郑重地说道——以他的身份,本不必对一位使臣道谢。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朱里扬诺夫与其他人不同,提供了和之前的协议相同的,足量的补给。
“您不必道谢,无论那些政客怎么说,在我的眼中,您永远是乌萨斯的坚盾。”小个子男爵身高不及爱国者一半,崇敬地看着面前的巨人:“即便您为感染者而战——我并不认为感染者有罪或是天生就低人一等。在万能的父面前,为公义而战还要远胜过为国王而战。”
黑甲的将军却沉默了,许久,他叹了一口气:“公义。公义。”爱国者陷入了自己的思索。
朱里扬诺夫并没有打断他,他坐在旁边的一个木桶上,又在心里过了一遍今天要转移的物资。他系统地学过源石技艺,在那个乌萨斯疯狂扩张年代的末尾,他是最后一批将那些古老的巫术和现代的科学结合在一起的人。
“老头子!”
清脆的声音打断了爱国者的沉思,黑甲的巨怪站了起来。两人抬头望向远处散射着昏黄灯光的雾气,在黄澄澄的浓雾中,一抹白色突兀地显形出来,周围的浓雾都淡了一些。披着白色外套的卡斯特少女嚼着糖块走了过来:“该走了,后面的人已经把东西装好了。”
“请问,这位美丽的女士是?”朱里扬诺夫有些迟疑地问道。
“我的,养女,霜星。”随着盔甲的咯吱声,年迈的萨卡兹人站了起来:“多谢,你。替我,向,弗拉基米尔,伯爵,道谢。”
“我会的。”小个子的乌萨斯贵族躬身:“感谢您为感染者所做的一切。”
“你并不是感染者。”白色的兔子转过头来,看着他:“贵族。”
“我的母亲是一位感染者,”朱里扬诺夫十分坦然地说道:“所以,我认为,我们是行走在一条路上的人。”
无论是幸运或者不幸,在场的三个人都不知道,那些假扮成整合运动的乌萨斯第三军团正规军,正是在这一夜混入了整合的队伍当中。
那是乌萨斯光辉耀眼的时代的最后一抹余晖,那些战争的黑影笼罩的世界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从此之后,这个北方的大国,被阴谋家,野心家和利己主义者所笼罩。
当然,这一切都和约拿他们暂时无关。
一行五人爬上了苔原沙丘的顶端。
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将脚下的一切染作金黄;而另一侧,染墨般的夜色还未完全逝去,月亮的身影渐渐淡化。夏末的微风吹过偃草,气温逐渐炽热起来,愉快的睡梦过去了,炎热的一天即将开始。
“他们就在那里。”约拿递给旁边的林歌一个望远镜:“我们运气不错,他们看守的洞口离我们很是有一段距离——这些绝对不是马匪,我估计诺南男爵的私兵也就这个素质了。”
安娜·安菲列娅呆呆地看了约拿一眼,继续翻着糖罐的笔记。
“但是这个数量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林歌忧虑地说:“我们满打满算才五个人,月树花的伤还没好,我打不了运动战,这位贵族大小姐的源石技艺又不稳定。”
“我们直接逃跑不就得了,”中年妇女不解地问:“他们离我们不是很远吗?”
“是很远,但是他们有马,我们只有腿,而且这是干燥的苔原,没法掩盖足迹。”萨卡兹男人拄着他的战锤:“我一个人肯定能跑,搭上一个狐狸医生就要玩命;加上你们两个重伤号,就可以等死;如果再算上那边精神不太正常的大小姐,我们今天中午之前就会被抓住。”
林歌十分干脆地说:“我没办法了。”
约拿十分欣赏他的这种光棍精神,他思索了一下:“我们现在有两个预案——”
几个人都看着他。
“其一,我们现在就开始挖洞,”萨卡兹人说道:“苔原地表土质比较疏松,这又是夏天,我们完全可以在几小时之内挖一个坑把我们几个埋起来,等他们过去之后我们再离开,不和他们正面交锋。”
阿特拉虚着眼看着他:“你确定这办法有用?”
“这个办法的用处在于,掩盖有限的足迹的速度要大于掩盖无限延伸的足迹的速度,我们甚至可以用假足迹去迷惑别人,去想办法让他们走偏——这方面我可是专家。”萨卡兹人咳嗽了一声。
“第二个办法呢?”月树花摇摇头:倒不是说她不相信约拿,这招风险太大了,万一不成,地洞里都没法跑路。
“我们分开跑,我去拖住他们。”萨卡兹人就像是在说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一样:“我拖住他们的功夫,应该足够你们跑出这些马匪的追踪范围。”
林歌皱着眉头:“你呢?”
“我自有办法。”约拿笑了笑。
还没等黎博利少年说什么,阿特拉就举起了手:“我否决!你可是我的病人!”
约拿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血压刷的一下就上来了:这些人都不是合格的战士,但是其中,这只自大、妄想、而且过于感性的狐狸是最差的一个。
“我们还有第三个办法。”林歌思考了一下:“我们下去和他们拼了,咱俩找机会直接突掉那个领头的贵族——我觉得既然你准备一个人留在这里,这种小事你做得到吧?”
几个人相视无言。
“投票吧。”约拿最后说:“我看你们也没什么主意,哪一个风险都太大了。”
“我投第一个方法一票。”沃尔泊医生率先举手。
“我也投第一个方法。”月树花说道:“我觉得你们这些男人该理性一点。”
“我投第三个,”出乎意料的,约拿说道:“我早就想狠狠地揍他们一顿了。”他温和地笑了起来,脸上那道巨大的刀疤在这种笑容下显得尤其瘆人。
“我也投第三个。”林歌无奈地说:“我觉得这个方法的成功率最高。”
几个人都看着安娜·安菲列娅。
乌萨斯少女把头从笔记上抬起来:“啊?发生什么事了?”
“投票。”阿特拉抓住她的胳膊。
贵族少女合上笔记,看着几个人,歪了歪头:“我们在遗迹里遇到的坏人,都是那个家伙的手下吧?”她天真无邪地问。
“……是的。”中年妇女艰难地说。
“我投第三个方法。”安娜·安菲列娅没有一丝犹豫地说,她清澈的眼神里面充满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意,但是出乎意料的坚定。
同一时间,在七公里之外。
朱里扬诺夫骑在一匹矮种的驼兽身上,他的表情十分阴冷——他的很多属下都说,自从五个月之前,男爵收到了一封从龙门传来的信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笑过。
“前进,”他对着身边的亲卫队长伊戈尔说道:“我要杀光他们。”
今日更新奉上——我去打肥肥14了
下一章的话,就是本来走在同一条路上的人的意志的碰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