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1:文中涉及到的所有设定及信息均以鹰角网络《明日方舟》游戏世界观为准,如有冲突,肯定是我写错了 2:本文纯粹是写着图一乐的产物,没大纲,作者小学毕业文笔稀烂,想要看的可以看,不想看的直接右上角就行,我菜我躺平 3: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请勿二设入脑 4:因主角为原创人物,可能在短时间内都不会有大家熟悉的干员在正面描写中出场 5:房子到期了,整个上周都在找房子、看房子中度过,终于是确保自己明天不会住桥洞了……十分抱歉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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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斗结束了。
当阿特拉拨开浓厚的红雾,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约拿浑身都是伤口,血液以一个不科学的方式在向外汩汩流出。他的左手和朱里扬诺夫的左手被褪色的菌丝拴在一起——在曾经的萨卡兹内战的战场上,他也用过这种方式,和敌人进行不死不休的战斗。
而他的对手,此刻已经再也没法站起来了。朱里扬诺夫的胸骨被砸的完全凹陷了下去,内脏的碎块随着他的呼吸从嘴角溢出。他现在之所以没有立刻死掉,是因为他的源石技艺可以操控三价铁及其化合物——濒死的贵族在用源石技艺控制着自己的血流。
“约拿!”少女喊道。
“别过来!”萨卡兹人冲着背后挥挥手:“他娘的,这家伙的能力可以控制血液!我差点被他抽成人干!”
是的,就在刚才,如果他的锤子再慢那么一丁点,他就已经死了。不过锈锤战士的字典里没有如果。
“你们……这些……叛徒……”
萨卡兹人半跪在贵族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要传达给什么人吗?”
“我……我还有什么话?”朱里扬诺夫奋力地想要直起上半身:“我……我恨不得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屠杀了整合运动的凶手,罗德岛的帮凶,叛徒——”
无论如何,一个脊椎都被砸断的人也不可能再坐起来,他奋力地咳嗽着,吐出黑色的血块。
萨卡兹人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头。
“我有很多前整合运动的朋友,”约拿说道:“他们的确会抵触罗德岛,但是他们并没有像你一样,真是搞不懂你们……说到底,你和整合运动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看着濒死的贵族。
“感染者……已经没有未来了……”朱里扬诺夫的瞳孔已经涣散了:“如果博卓卡斯替那样的人都可以为所谓的大义牺牲的话……你们是为了拯救谁?!”他剧烈地喘息着,源石技艺的效果在消退,血氧浓度已经无法支持他正常思考了:“感染者会变成……权贵的工具……战争的工具……和……名义上是自由者的奴隶……”
“如果你们在最开始就妥协……最后一切都不会改变……”
萨卡兹人沉默不语——这个难缠的对手的话让他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你说错了。”沃尔泊医生的声音从约拿背后传来:“我们从未妥协过。”她看着地上的死者:“难道切尔诺伯格的数十万亡魂就是感染者争取自己权力应得的代价?难道最终不是……”她因为愤怒几乎无法说话:“难道不是因为塔露拉的阴谋,那些可敬的人最终才没有一个应得的归宿?”
“他已经死了。”约拿好心提醒道。
“而现在,您对我说,整合运动的路才是正确的。”阿特拉冷冷地说:“麻烦您在另一个世界,将这些话对龙门,对切城,对这一年以来一切的死难者,对……霜星小姐再说一遍。”她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尸体:“我们未曾向这一切妥协,妥协的是塔露拉,不是罗德岛。”
萨卡兹人把她架了起来:“好了好了,他已经死了,没必要再去对着他说这种话了。”他无趣地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吗?”
“切城核心塔一战的时候,我就在罗德岛本舰上。”少女站稳身子:“霜星小姐……也是罗德岛的干员,她不会同意这个人说的话的。并不是罗德岛选择了感染者,而是感染者选择了罗德岛。”
“行了行了,我对你们这些大道理真是一秒钟都听不下去。”约拿捂住耳朵:“帮我包扎一下,这家伙真的很能打,老实说,还好有那个老巫婆的能力,不然我不是他的对手。”
“月树花大姐去帮林歌和安娜小姐了,不在这附近,你吐槽她也不会被她听到的。”阿特拉善意地提醒了一句,用力地勒了一下绷带,疼的约拿杀猪价叫了起来:“你能不能轻点!我是病人!”
沃尔泊少女没有理会他,只是机械地处理了他的伤口,之后,她沉默地坐在旁边的地上。
“害,”约拿也大大咧咧地坐在沙丘上:“别在意,以我对博士的了解,只要挡在他前面的人,甭管是好人还是坏人,最终都很干脆地失败了。我听依拉和加勒斯说过那位爱国者老爷子的故事。”他轻轻地说:“那是个伟大的人——但正因为他是伟大的人,他最后才选择了那样一条路。”
“这个贵族不知道这一切……”少女低声说:“他可能只是博卓卡斯替先生的朋友,追随者……无论如何,暴力就是暴力,死亡就是死亡,即便有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一样……”
萨卡兹人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你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你刚才怎么不说?是治疗这个行为本身唤起了你对生命的渴望吗?”他嘲讽地说:“别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了,我生来就和暴力与死亡作伴,谁是我的敌人我就杀谁,你是说我不该杀了他吗?”他指着自己身上那些因失血过多而发白的伤口:“你觉得他是个很好对付的对手吗?”
“并不是……”沃尔泊医生被他吓了一跳。
“我都懒得说你……”约拿咬了一会牙,颓然地说:“你们不明白战士的荣誉,不明白战争本身是什么个东西,也敢说出这种话来。”他叹了口气:“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单靠理想,什么都做不到的。真正为了那些理想主义者流血的人,都是博卓卡斯替先生那样的人。”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
远处传来林歌酣畅的大笑声,他兴奋地和身边的月树花说着什么,黎博利游侠的手里提着染血的弓弦——这场面看起来着实是有些阴间,不过中年妇女倒是没怎么在意,她的法杖上也都是乱七八糟的真菌感染。两人背后,唯一干净一些的是安娜·安菲列娅,少女应该是挨了几刀,不过伤口已经被月树花处理过了,因此看起来只是脸色有些发白。
“那个蠢货,以为我真的瘸了。”少年丢下手里的弓,一屁股坐在地上:“结果看到我翻身一脚踹在他后腰上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看着面前沉默的约拿和阿特拉:“你们搞什么?那家伙死了吧?”
萨卡兹人短暂地点点头。
“善后的话……让部门的文员来吧。”月树花也坐下来:“我们就说在野外遇到了马匪,想必弗拉基米尔的领主不会蠢到问我们马匪里面为什么会有他的贵族的。”
“你俩吵架了?”林歌感兴趣地探过头。
“你不要过来啊!”约拿一只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你现在身上都是血味!”
总之,在马匪们四散奔逃之后,他们终于可以按照原计划,回到弗拉基米尔的办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