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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板与门外汉】自由//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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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萨剧剧本档案室
    • ★★见习博士
      开辟者

      - BGM:Suicidal Tendencies - Institutionalized -



      前言
      【滑板与门外汉】自由//失效
        First at all, 我用热狗发誓,我是真的不懂滑板,如果在描述滑板运动相关时出现了什么技术性错误,请多多包涵、不吝指出。
        其次,出场人物中,有一位是本人的自设干员【自设罗德岛干员档案】逝(重置咕咕中)。

      登场人物:
      【滑板与门外汉】自由//失效
      逝    罗德岛作战干员
      【滑板与门外汉】自由//失效
      史尔特尔    罗德岛作战干员

      9:45 AM 天气/阴
      卡兹戴尔废墟

        又一个暗沉的日子。
        或是压城的黑云独爱这片“魔族”的土地,又亦或是独特的气象造就了生于大地的人民。曾为移动城市的废墟笼罩在暗昧昏黄的阴影之间,破碎的残垣之间唯余无边的死寂,以及那阴影之间不时探出的,掺杂着好奇与恐惧的窥视之眼。
        倒也不必苛责那些窥视目光的主人,即便是卡兹戴尔的核心城中,一位长有萨卡兹双角的堕天使也会引起行路之人的侧目相视,更不用说另一位立身于战区之中,却穿着光鲜时尚的个性服饰服饰,背负着赤红大剑的异类萨卡兹了。
        “这里也是错的,不是吗?”白发的天使向她身旁的同伴搭话。
        “嗯,看来是我搞错了,我的过去并不存在于这里。”史尔特尔连头都没回,“你知道?”
        “当然~当然~”逝嘴角上扬些许,露出一个很难说是嘲弄或是悲伤的笑容,“这座城市曾拥有漫长而辉煌的历史,它曾六度被生于这座城市的人们重建,又七次被战火所毁,直至今日,曾对这座城市抱有怀念的人们耗尽了他们最后的怀缅,仅余下这些如老鼠般苟且偷生的孩子们,在比他们更大的邪恶驱使下依靠撕扯这座旧时代的残骸而生。”
        “但这座城市的过去并未与你产生交集,史尔特尔,你的逝去之物还在另一个未知的地点等着你。”
        “我占用了宝贵的休假时间请你陪我同行,可不是为了让你在我耳边说风凉话的。”萨卡兹的话语中带上了些许愠怒。
        萨科塔并未在意红发同伴的怒意,她稍稍扇去一块基石上堆积的尘灰,大摇大摆的坐了上去。一边摇曳着瘦小的躯体,一边自不知何处掏出来了两小盒冒着冷气的哥伦比亚高档冰淇淋。她将其中一盒巧克力味的握在手中,把另一盒递向面带怒意的同伴。
        “来一盒冰淇淋?”
        史尔特尔没有说话,面上的表情被一种混合了愤怒与无奈的复杂情感所覆盖。心中的高傲驱使着她不去接下那盒冒着冷气的冰激凌,理智却做出了相反的感受,将它视为了逝向她认错的标志。两相冲击之下,不知应如何是好的她霎时怔在了原地。
        “嗯~嗯~”逝伸直了手臂,将冰凉的冰激凌送到红发萨卡兹的身前。
        “......好吧,这次就先原谅你。”最终,她还是拗不过在眼前上下翻飞的冰激凌,撕开包装,将那一股带有浓重奶味的冰凉送入脑中。两人坐在破碎的基石之上,品尝着来自异乡的美味,注视着废墟深处射来的视线。
        渴望。
        “破碎世界的孩子们,穿行于废墟与坑洞之间,通过掠夺这片满目疮痍的世界求得一日温饱。他们中有些人会捡到佣兵的装备,接手他们必然的命运,但更多的孩子永远沉眠于这片废墟之中,被世间所遗忘。”有些疯癫的萨科塔用她那只赤红的独眼打量着一旁的萨卡兹,注视着她情绪的些微变化,“或许你和你的同伴也是这些孩童们的一位?”
        “你不是自称‘一切忘记的东西都在你那里’吗,为什么会不知道我真正的记忆在哪里?”口中衔着的冰淇淋勺让史尔特尔的语气放松了些许,但其中的责难之意仍旧十分明显。
        “嗯...事实如此,一切逝去之物皆会流向我,而我的确知晓你真正的记忆所在,也对你记忆错乱的原因有所了解。”逝的双脚也没闲着,她将史尔特尔带来的滑板放平,有些笨拙的在长满杂草的废弃街道上蹬来蹬去。
        “只是,你真的做好了得知这一答案的准备了吗?”
        缥缈的赤色瞳孔凝望着紫色的双瞳,将提问者的意志加诸其上。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作为应答的是纯粹的忿怒。硕大的熔岩巨人之手自逝的身前凭空出现,向着极速滑来的她伸出巨掌,似是要将她拖拽至地底一般。
        “是的,你会做出这种反应,正说明了你完全没有做好准——”面对眼前忽然冒出的火焰巨人,似是脚底蹬动的顺畅给予了她不小的信心,受到脑中逝去记忆所驱使的她完全没有在意这个眼前的威胁。形似少女的萨卡塔猛踩滑板后部,试图以一招豚跳(Ollie)越过低扫而来的手掌。
        ......只是她的躯体并不像记忆中那般强韧健硕,肌肉之中也尚未宿有千锤百炼的肌肉记忆,这使得她走形的动作在外界看来,更像是自己主动投入了火焰巨人的掌中。
        “啊呜呜呜——”

        “1095年11月27日......是的,我们看见了......沸腾的荒诞噩梦......嗞嗞嗞嗞嗞嗞嗞嗞......AD1453......伏于逝去世界的蝇蛆,容忍于它们而言不过是尖锐而狭小的口器......嗞嗞嗞嗞嗞嗞嗞嗞......呼啸守卫,狂风也将臣服于你......Lorem ipsum......为了那个难以忘怀的特别的一天......”
        无数的杂音,难以想象的事物与忘却的故事,灰白的菌斑与失去一切物理法则与维度的迷雾。消逝的记忆沿着巨人的掌心散溢而出,辐射进入红发萨卡兹的大脑之中。最初是头脑膨胀的感觉,再之后,轻柔的暗昧仁慈的为她切断了大脑的意识开关。

        “你醒了吗...?”
        凑上前来的赤红单瞳,加上头顶赤红的暗色日光灯管,这让仍旧昏沉的史尔特尔也轻松认出了凑上来面孔的真实身份。
        “发生...什么事了...?”脑中的疼痛仍在回响,她的疑惑伴着思考的缓慢盖过了对逝隐瞒实情的愤怒,最终,化作了一句虚弱的话语。
        “嗯.....你接触到了‘我’,本应流向我体内的‘逝去之物’有一部分散溢到了你的脑中,瞬间的大量数据潮造成了大脑的过载,所以你昏了过去。”逝轻描淡写的将当时的情景与缘由向着史尔特尔描述了一遍。
        只是...有什么不对,有什么额外的知觉自感受器传入了红发萨卡兹的头颅。仍旧在脑中回响的疼痛令她难以分别感受的来源,她想要坐起来,用更为清醒的视觉分辨那份声音的来源,但脑中的晕眩却使她撑起身体的动作变成了有些丢脸的挣扎。
        逝伸出了她纤细的右手,握住萨卡兹少女同样纤如柔夷的玉指,将她拉了起来。覆于身上的深色外套自史尔特尔的身上滑落,她用左手抓住外套,将它递还给外套的主人。

        “嗯?”
        奇妙的事物自史尔特尔的眼前展现:几个萨卡兹的孩子在废墟之前欢乐的玩着滑板,有几个似乎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另几个还在笨拙的滑来滑去。正当她投过视线时,就有一位试图将滑板立起的孩子将大板卡在了双腿之间,正痛的满地打滚。而那位吃痛的萨卡兹也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在同伴们鼓励的嘲笑声中再度拿起了手中的滑板,继续尝试了起来。
        一旁,多色的油漆罐正东倒西歪的撒了满地,破碎的灰白石墙之上,曾经的阴暗被五颜六色的喷灌涂鸦所覆盖,从酸糖那里了解过涂鸦艺术、甚至自己也有所实践的史尔特尔自是对哥伦比亚的Hip-Hop文化有所了解,而墙上的涂鸦画作...怎么说呢,有些脱离了涂鸦的风格,更像是某种更为古老的存在。
        一种名为“朋克”的旧艺术形式。
        “人类,保持警惕,我们爱你。”过度艺术化的字体如是说道。
        “...这是...你做的?”萨卡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未名的疑惑。
        “嗯,他们想尝尝冰激凌的味道,也想试试滑板的乐趣,于是...就是你眼前的模样了。”逝摊了摊手,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盒冰激凌,“再来一盒吗,吃下它能够缓解头脑发胀的感觉,至少对我而言这很有用。”
        无言的史尔特尔再度接过了递来的冰激凌,撕开包装吃了起来。
        “嗯...你知道滑板文化是如何和涂鸦结合在一起的吗?”独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正在墙上喷绘着什么的萨卡兹孩童们,逝放松的披上了自己的外套,舒展着纤细的躯体。
        “其实,两种相似的街头文化拥有相差甚远的起源,滑板与它的风潮自更为远离维多利亚影响的哥伦比亚西部起源,而涂鸦与其所属的Hip-Hop则是从哥伦比亚的东部兴起。两者曾走过不同的发展道路,但它们都体现了街头哲学最为根本的核心之处~”
        “再活一天。”冰激凌也难以堵住红发萨卡兹的感叹,她喃喃道,接上了逝抛出的疑问。
        虽然我们终将入土,但绝对不会是今天。当生活令人难以忍受,而没有任何迹象证明你能够度过今日之时,被压抑的青年人如是呼喊道。
        “由滑板而生的事物不少都落入了逝去的灰域之间,比如极速而激烈的滑板朋克,但作为一种兼具个人表达与团体认同的技术,他们需要展示自己的个性,然后组成一个非竞争性的团队,为自己的语言与表达覆上一层群体化的反叛精神,这对他们而言很合适吧?”萨科塔嘴角扬起一个温暖的弧度,鲜见的,她的笑容之中看不出半点疯狂或讥讽的影子。
        “愿意接受这份街头文化的你,又是否意识到了其中所包含的精神呢?”她似是说出了这句话一般,仔细聆听之间,却是无迹可寻。
        “当然,我觉得我是做不到那些高难度的花式动作就是了...”逝笑着摊了摊手。
        “你又没——”先是愤怒,对于逝无法理解记忆混乱的愤怒,随即脑中的疼痛提醒了她,令她想起那瞬时的脑间超载,以及她面前站立之人每时每刻都在遭受的灾厄,对于记忆混乱,她确实比自己更有发言权。“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在大量涌入的记忆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很简单,只要让每一日都过的有声有色,它就会从逝去的故事中脱颖而出,让我保持自我的完整性。”她笑了笑,嘴角勾勒出一丝无言的疯狂,    “不过我并不怎么在意记忆混同的问题就是了,我曾记得乌萨斯皇帝的大宴会,水晶世界的万国博览,品尝过炎国、乌萨斯与维多利亚皇帝的鲜血,又无数次的翻倒在阴沟里,溺毙在自己污浊的呕吐物之中...天啊,我现在的口中都感觉还残留着那种见鬼的酒气与酸臭味...”
        “但我会记得昨天,今天,明天,就像刚才滑稽的摔倒一般,每一日充实的生活将填补错位的空虚,对我而言,这就够了。”萨科塔这次拿出了一瓶漱口水,倒入嘴中咕噜起来,看来对于往昔的回忆的确令她不必要的印象深刻了,“我不知道你的回忆在你心中究竟占据了多大的地位,只是一点老萨科塔的忠告,过好今日,度过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再去追寻那些来自过去的事物。”
        “特别是过去这种东西,有时失忆后拼命想要找回的记忆,在寻回之后却恨不得即刻忘记,有些东西消失在人生之中是有原因的。”
        “所以...我再问一遍,你真的做好了得知这一答案的准备了吗?”
        追忆往昔,旧日的片段仿若曝光过度的老照片,无数的片段在胶卷复用之时重叠在同一时间线上。而有那么一段却如此清晰,与以前的记忆完全不同...是啊,她清楚地记得在罗德岛上生活的点点滴滴,与博士的交互和战斗,与闲逛组们恬淡的日常。缺少一丝波澜,却如此真实地让她感受到她就是她。
        “......算了,我还是自己慢慢寻找吧。逝,你想学滑板吗,我教你。”
        “...?”
        “......干嘛,该感谢的时候我还是会感谢的好吧?过来,我来教你怎么做豚跳,你都把这些孩子们带偏了。”
      ★★★实习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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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博士
      阔步,除旧
      板拦根都有,看来你查询的确实认真哈哈哈
    • unins000  Emmm...我查的比较多的其实是滑板与涂鸦两种街头艺术的起源、发展和亚文化方面的意义与内涵什么的,比如滑板早先是和朋克文化相关,且在上世纪60年代因为容易受伤而受到美国家长抵制什么的...还有滑板这种非对抗性活动的团体意义,以及街头亚文化的创造对于非主流团体的意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各种滑板运动的受伤方式其实都是在搞笑碉堡/失败集锦上认识到的(还有一些帅气的滑板动作,只是我叫不出名字来着)
        其实本来想到的是本人更熟悉的游戏方面,比如激发了《模拟山羊》灵感的《Skate 3》和喷神曾经喷过的《Skate or Die》,但想想滑板是街头运动,还是以运动方式表现出这种亚文化,讲个小故事更好些,于是就这样写了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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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习博士
      阔步,除旧
      看到史尔特尔的自由//失效,想起了她的基建动作于是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一个有点想吐槽的点
      要是能在滑板上以静止姿态一脚加速到那种程度,只能说明,史尔特尔这一脚一瞬间的力度堪比黑蛇开着切尔诺伯格全速撞上龙门的力度
    • unins000Emmm...其实也不算很夸张吧,看小人的动作,一脚滑板让她大约在0.75秒左右的时间里划过了5-6个身位的距离,按一个身位1m来算,也就是约8m/s的速度...考虑到泰拉人的体质,以及42姐是其中力量更大的萨卡兹,全力一脚能够到达普通人类跑步的速度应该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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